第237章男主是病嬌21(1 / 1)

不過,他其實也很感謝和親王,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麼的喜歡玖玖呢。 宴會之後便是家宴,因為和親王的到來,太子對黎梓軒的敵意反而少了許多,反倒是處處針對和親王,讓原本就心有不滿的和親王的心裡對太子的怨懟原發的深厚,等到宴會結束,和親王看太子的眼神都帶著明晃晃的殺意。 玖玖跟黎梓軒兩人壞心眼的看著戲,等到宴會結束,兩人相協離開,卻沒想到在馬車前會遇到和親王。 和親王依舊鐵青著一張臉,看玖玖的眼神帶著淩烈的寒光,但卻不知為何卻強忍著對黎梓軒說:“皇弟。” 黎梓軒揉了揉玖玖的發頂,讓她在車上等著後,這才側頭看著和親王說:“皇兄。” 玖玖跟黎梓軒兩人壞心眼的看著戲,等到宴會結束,兩人相協離開,卻沒想到在馬車前會遇到和親王。 和親王依舊鐵青著一張臉,看玖玖的眼神帶著淩烈的寒光,但卻不知為何卻強忍著對黎梓軒說:“皇弟。” 黎梓軒揉了揉玖玖的發頂,讓她在車上等著後,這才側頭看著和親王說:“皇兄。” 和親王一臉複雜的看著黎梓軒,許久,才說:“沒想到皇弟的妻子竟然是顏家的人,隻是皇弟可曾知道她曾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和親王對玖玖對他使壞的事情頗為耿耿於懷,一想到自己明明貴為封地的主子,但許多東西卻采買不到的憋屈,心裡就恨得厲害,但唯一安慰的就是找到了楚禾歆,但不知為何,明明楚禾歆已經回來了,但李大將卻退婚了,為了這件事情,他急的都長出了白發。 而這次進宮,除了皇上召見外,便是他準備給楚禾歆找一個婆家。 不過,讓他就這麼放過玖玖卻是不可能,所以他準備告訴黎梓軒玖玖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膈應黎梓軒一把,若是他們兩人因為這個鬨得分開更好,若是沒有,感情出了裂縫也是極好的。 但他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那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其實是黎梓軒。 黎梓軒麵色如和親王想象那般的變了變,爾後衝他一拱手,道了聲彆之後便黑沉著臉上了馬車。 黎梓軒上車後,臉色瞬間變的慵懶且愜意,玖玖抿唇淺笑:“剛才和親王跟你說什麼了?” 黎梓軒將玖玖一把攬到懷裡,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玖玖的脊背上撫|摸,笑著說:“他說你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未婚夫。” 玖玖嘴角抽了抽:“他還真是閒啊,看來,是時候給他找些事情了。” 黎梓軒點頭“這是自然。” 和親王心胸狹義,有仇必報,這幾個月太子被他逼得狠了,這次和親王應召前來被太子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整日冷嘲熱諷的,和親王本就小家子氣,被太子這樣說著,定會氣急,他本來就有的謀反心思瞬間變成了十成十。 等到回到封底,和親王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招兵買馬,而這時,玖玖卻主動前來求和,並且願意主動替他招兵買馬。 和親王雖然覺得玖玖認慫有些奇怪,但畢竟是幫助自己,卻是沒有怎麼起疑心,便坦然答應了玖玖的幫助。 玖玖暗地裡幫和親王招兵買馬,但卻不著痕跡的在和親王的軍隊裡塞人,且並不是很重要的位置,但卻是缺一不可的,比如,夥頭兵。 而黎梓軒一邊在朝上經營自己的勢力,而玖玖則開始瓦解為太子出謀劃策的皇後。 太子喜歡清官縈懷,那麼她便讓皇後殺死縈懷,讓他們母子二人決裂,即便沒有徹底的分開,也會在心口劃上一道疤痕,讓太子每次看到皇後之時便想到縈懷的死,讓他沒有辦法完全的相信皇後。 過程順利的讓玖玖幾乎想要驚歎。 這縈懷因為容貌無雙而被被老鴇善待,且從小請了京城最有名的師父教導她詩詞歌賦以求以後能賣個好價錢,但卻沒想到這縈懷詩詞歌賦是學了不少,但那忘薄情寡義的性子卻是骨子裡就有的。 她對將自己從小養大的老鴇不屑一顧,反倒對話本上的才子佳人極為向往,但奈何出身太過卑微,隻能零落成泥碾作塵,任人糟踐,直到半年前,遇到了韓生。 這韓生容貌俊秀,談吐不凡且對縈懷從未有過輕視之意,故隻是見過一次,縈懷便將那一顆心都係在了韓生的身上,從此對接客一事極為反感,幸虧此時的她被太子看重,被太子包養,隻需見太子一人即可。 但問題是她隻需見太子一人,那便沒有見韓生的機會,縈懷這人在青|樓長大,本就生的薄情寡義,對將自己從火坑裡救出來的太子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激,反而頗為怨懟,若不是這太子位高權重,隻怕她早就對他下了殺手。 玖玖早就在來京城之前便在縈懷身邊安插人手,得到了縈懷有想要對太子下手的心思,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來,派人將消息傳給了皇後。 皇後此生就太子這麼一個孩子,從小便如珠似寶的看著,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而被皇後|寵|若珍寶的太子,縈懷竟然想要殺了他,這還得了。 得知消息的皇後瞬間就怒了,直接讓人殺了那縈懷。 等太子知道消息已經是第二日,縈懷早就被皇後一杯毒藥下肚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子本就喜歡縈懷,雖然沒有多真心,但無論是誰,都沒法跟死人相比啊,一想到自己那麼喜歡的縈懷就這麼的沒了,太子借酒澆愁,原本八分的喜歡瞬間變成了十分。 而且想到自己以前喜歡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品,都會被皇後給弄的沒有,太子氣上心頭,直接去皇後的宮殿大吵大鬨一番,原本親密無間的兩母子因為一個妓子而鬨得不可開交,雖然最後皇後主動示弱,但是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疙瘩一般一直橫在太子的心裡,讓他對皇後頗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