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男主是病嬌7(1 / 1)

玖玖知道,若自己敢閃躲,黎梓軒便不會繼續相信她,所以,她迎著黎梓軒審視的目光,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堅定的說:“是我想要嫁給你,雖然,剛開始確實是因為父親跟母親的遺命,但現在,卻是我自己想要嫁給你。” 黎梓軒定定的看著玖玖的雙眼,許久,才勾起薄唇笑了出來,垂眸,輕聲道:“如此,甚好。” 說完,低頭,輕輕的在玖玖的唇|瓣上印了下,抬起頭,溫潤的瞳孔裡閃過一絲瘋狂,聲音低沉、一字一頓的說道:“若小姐敢反悔,我便殺了你。” 黎梓軒的聲音很輕,就像羽毛在耳邊飄過,但在黎梓軒說殺了你的瞬間,玖玖卻感受到濃如實質的殺意。 她可以感受到黎梓軒這句話不是在威脅,而隻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但偏偏就是他這若有似無的態度讓人從骨子裡發寒。 玖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任務,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異的人,看似溫和但實則就像那長滿刺的刺蝟似得,哪怕她經曆了無數的歲月見過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卻仍感覺到恐懼。 感受到玖玖的輕顫,黎梓軒輕輕的笑了聲,眼眸微彎恍若兩枚漂亮的小月牙,低頭看著玖玖的眼睛,修長的食指輕輕的在玖玖的唇|瓣上點了點,嘴角微揚,暗含深意的說道:“小姐可要記住今天的話。” 黎梓軒說完,轉身離開,黑如緞子的長發在半空中畫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玖玖重傷初愈,餘毒未清,跟黎梓軒說了一會話,沒一會便覺得眼皮發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次下午。 黎梓軒身著黑色長袍背對著她站在書桌前處理事務,似乎是覺察到她醒來,黎梓軒微微側頭,俊秀的臉上露出欣喜:“醒了。” 玖玖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卻麼想牽動了後背的傷口,疼的她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玖玖從床上坐起來,原本還帶著喜色的黎梓軒麵色瞬間就沉了下去,黑如點墨的雙眸陰惻惻的看向玖玖,線條漂亮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躺下去。” 玖玖深呼一口氣,微微彆過頭不看黎梓軒,低聲說:“我不想躺著。” i黎梓軒麵色陰沉的看著玖玖許久,突然輕笑出聲,修長如玉的手指帶著涼意輕輕的撫|摸上玖玖的臉龐:“既然小姐不願意,那便算了。” 說完,便喚巧蝶進來給玖玖換藥。 即便玖玖喜歡坐著,但畢竟傷在後背,坐了沒多久就有些不舒服,隻能重新躺回去。 反倒是黎梓軒,在看到玖玖躺回去之後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淺淡的弧度。 玖玖為了他受傷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時空分割點,從這時開始,黎梓軒在玖玖麵前再也沒有想以往那樣溫和有禮,反而展露出了他那一直隱藏的真性情。 黎梓軒看似溫和,但實則占有欲極強,大概是跟他童年的那段被拋棄的經曆有關,若是未曾將你放在心上也變罷了,但若是將你放在心上,你若有一絲一毫的彆樣心思,他定會讓你粉身碎骨。 黎梓軒處理完嚴加的事情早已經華燈初上,玖玖在巧蝶的幫助下正在喝藥。 看著玖玖長著粉|嫩的小|嘴一點一點將那黑色的、帶著濃重苦澀氣息的藥汁吞咽下腹,黎梓軒原本因為玖玖手上而有些不舒服的心思瞬間就熨貼許多。 走到床邊,從巧蝶的手裡拿過碗,代替巧蝶給玖玖喂藥。 等玖玖吃完,黎梓軒從一旁的矮凳的碟子的碟子裡拿過一個梅子塞到玖玖嘴裡。 玖玖鼓著腮幫子咬啊咬啊將梅子吞吃下肚,側頭看著黎梓軒,低聲說:“最近很忙嗎?” 黎梓軒右手輕輕的在額心揉了揉,微微點頭。 玖玖明目張膽的跟和親王府做對,即便她將和親王封地裡的店鋪全部關掉,但和親王畢竟是皇家的人,被人如此打臉忙豈能忍氣吞聲。 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顏家,但背地裡的陰招卻防不勝防,故黎梓軒這段時間一直很忙。 但他強硬慣了,沒有將自己的傷口展露給人看的習慣,所以在玖玖突然出聲問他的時候,黎梓軒隻是神色微微的怔了下。 側頭看向玖玖,玖玖眼眸黑白分明,眼神清澈如水,他幾乎能從她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恍若天上地下她的眼裡隻有他一人。 想到玖玖昨日說的話,黎梓軒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伸手在玖玖的發頂上揉了揉,感受手底下的綿軟,黎梓軒輕聲說:“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忙的過來的。” 說完,頓了頓:“等小姐傷好了,我便帶小姐去江南,可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如今已經是初夏,等玖玖身上的傷好了便恰好是初秋,那時的天氣不冷不熱的,正適合出門遠遊,玖玖被拘在宅子裡一兩個月沒出過門,早就忍不住了,現聽到黎梓軒說要帶自己出去,瞬間就期待起來。 白居易的憶江南曾寫過 玖玖本就是個管不住的性子,為了讓黎梓軒喜歡上自己,為了讓楚禾歆出現的時候自己不至於手忙腳亂,這段時間一直耐著性子,乖順的在家屋子裡學著如何掌管顏家。 無論玖玖做了多長時間的任務,但對於她來說,她始終覺得自己隻有十八歲。 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整天呆在一個地方學習如何的做生意,實在是有些不妥當。 即便現在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玖玖都開始期待等到了江南自己要如何如何了。 看著玖玖臉上變來變去的小表情,黎梓軒薄唇微揚。 黎梓軒跟玖玖說了回話,玖玖便有些忍不住困意。 等著玖玖睡著之後,黎梓軒這才走出玖玖房間。 黎梓軒嘴角噙著笑,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穩如,信步去書房,看著早已等候在書房內一襲黑衣的暗衛,黎梓軒臉上的溫柔瞬間消散一乾二淨,黑如點墨的瞳孔裡湧出一抹狠厲,但聲音卻清清冷冷的:“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