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帝國得到的好處,又該有多少?
他們這些經手人所得到的的好處,又該是多少?
反正,在這個事情上,所有知情人(李守義、司徒賀、張惠)都是充滿乾勁。
要不是顧忌那位,他們甚至恨不得將李安安上尉綁在修煉室裡,逼著她苦修!
不到將級彆想出來!
可惜,他們終究也沒這個膽子!
“都督……”司徒賀想了想,請示道:“要不要將這個消息,向那位透露一點?”
這就是明擺著,想要借機親近,甚至想辦法蹭一頓飯了!
李守義豈能不知?
他笑了笑:“還是不要了……”
“人為痕跡太重,人家會不喜歡的!”
“順其自然吧!”
“是!”司徒賀點點頭。
“對了!”電話中的李守義忽地問道:“今年大選,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回稟都督,整個廣南總督區的安全絕對萬無一失!”
“請您放心!”司徒賀拍著胸膛說道。
他最近又練出了一術秘術。
這使得他的紙人,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過去那個隻能偵查的紙人了。
他的紙人,如今已經能做到如臂指使,甚至和他一樣的作戰、施法!
隻要有需要,他瞬間立刻分化出數百隻紙人,坐鎮各地。
一旦發現奸邪,圖謀不軌,本體就可以用另一道秘術,瞬間降臨,鎮殺奸邪!
端的是好用的多!
除了消耗太大外,幾乎沒有缺點!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說的是超級選票的事情……”
超級選票,是聯邦帝國的潛規則。
雖然大憲章規定,所有人一律平等。
但,總有些人是有特權的。
譬如,黑衣衛的尉官一票就頂平民十票,校官一票頂一百到五百票!
將軍一票相當於幾萬票!
像李守義,他要投票,是可以一票定勝負的!
但是……
黑衣衛有規矩:所有現役黑衣衛成員,禁止參政,禁止公開發表對執政和在野的意見,同時原則上不允許參與投票。
這是因為黑衣衛的使命和職責是守護和保衛!
不可以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
那樣的話,會破壞和撕裂整個國家的。
但退役人士和在野的超凡者、異類們就不一樣了。
他們遵守法律與製度,總得讓他們受到些尊重,不可能再剝奪他們的權力。
恰恰相反,必須尊重他們的合法權力(當然,黑衣衛會儘可能的勸說和遊說他們謹慎使用自己的權力!一般情況下,多數人都會接受黑衣衛的建議,謹慎的使用自己的權力!)
司徒賀聽著,當然知道,李守義指的不是廣南地區的注冊超凡者和異類。
而是那位遊離在外的‘普通公民’。
“都督……”司徒賀小心翼翼的問道:“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祂若是參與投票……”
“權重就視為皇級吧!”
“皇級!?”司徒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聯邦帝國的皇級投票人目前就三個。
一個就是電話對麵的那位都督。
另一位是帝國皇帝!
還有一位是已經隱居了很久的黑衣衛前任都督。
而這三個人,都不會參與投票。
所以……
他咽了咽口水。
“這會不會影響太大了?”司徒賀問道:“可能祂也不會喜歡……”
皇級投票,一票定乾坤!
倒不是皇級一票能頂多少票——事實上,皇級在製度裡隻相當於一票。
返璞歸真的一票!
因為,倘若皇級出來投票了,那就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支持誰了。
然後,支持方會自動獲勝!
因為另一方會立刻宣布承認失敗!
誰也不敢違逆一位皇級的意誌!
那太可怕了!
誰敢去挑釁皇室?
誰又敢挑釁代表整個黑衣衛意誌的另外兩位?
打得過嗎?
打不過的,乖乖認輸檢討吧!
好在,曆史上皇級從未下場投票。
他們的存在是威懾,既是對共和派的威懾,也是對大同派的威懾!
防止這兩派走極端,玩民粹。
將國家大事娛樂化,將嚴肅的事情搞笑化。
大同派和共和派,心知肚明。
但,現在若忽然出現一個可以自由投票,甚至不存在默契的皇級。
他萬一投票,隨便一投,這不是……
更關鍵的是,還可能不小心馬屁拍到馬腿上!
但是,不給祂高權重也不行!
萬一祂投票後發現結果不如自己的意。
然後把桌子一掀——玩你妹啊!彆玩了!一起嗨皮吧!
這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祂的意圖,無人知曉。
甚至連試探都不敢,隻能小心翼翼的觀察。
所以,電話對麵傳來了長時間的沉默。
過了許久,都督才道:“我查過了……”
“自從登記以來,目標從未參與投票……”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聯邦帝國的人民,在三十歲以前,幾乎不熱衷這種事情。
二十五歲以下年輕人投票率常年在百分之二十以下!
三十歲以後,他們就忽然開始關心起這些事情來了。
投票率節節攀升。
這也是廣南成為搖擺區的緣故,人口結構太年輕了,年輕人腦子一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但出現在目標身上,卻有著不同的意味。
“所以……”司徒賀問道:“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將目標權重隱藏……”
“祂若是投票,則不予公開,但我們要第一時間知道!”
“然後再根據試探的情況,來浮動權重……”
言下之意很簡單——看祂心情來安排。
祂很關心,那就請出那位隱世的前任都督出山投一票。
一般關心,安排一位黑衣衛將軍表態。
不怎麼關心,安排一位校級投一投。
當然,祂最好彆投票。
因為猜祂的心思真的很難而且很危險!
“另外……”李守義的聲音繼續傳來:“司徒你放點風出去……”
“隱晦的暗示一下兩派……”
“廣南地區的超級投票人,可能有重要人士……”
“一票定一區的那種……”
“但記得彆留下把柄和證據……”
司徒賀聽著,點點頭:“屬下明白了!”
他放下電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彆人都以為我在廣南是當太上皇來的……”他歎息著:“但我其實隻是來當小媳婦的……”
不止得時時刻刻的盯著那位。
還得每天二十四小時關注整個廣南。
免得出現什麼事情,冒出什麼不開眼的家夥去衝撞人家!
他現在更是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態度。
“唉……”黑衣衛的將軍歎息著:“太祖說:俯首甘為孺子牛……”
“大概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