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尺素隻是瞥了一眼康娜,又看看劉玉芬和康娜之間那樣和諧的母女關係,那麼親近,準備回房間。
劉玉芬叫住了戚尺素“蘭尺素,你沒看到有客人來了?到底有沒有家教有沒有教養,客人來了應該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劉玉芬一邊抱著強強,一邊教訓著戚尺素。
戚尺素笑了“那麼請問,我應該做什麼?”
劉玉芬看戚尺素態度還算比較好,趾高氣昂說道“真是一點規矩都不知道,去倒茶,然後將水果切好拿出來。”
“可是,我憑什麼要這樣做?”戚尺素仍然是笑著的,但是就是不動身。
“這是你應該做的。”
“不知道怎麼就是我應該做的了。既然說姐姐是客人,客人到我家裡不給我這個主人打招呼就是有家教有教養了?客人到我家裡連鞋都不換,直接就坐下來了,又是有家教有教養了?我還真不知道這哪裡像客人了,倒像是主人一樣了。”戚尺素反問道。
“你……”劉玉芬正要發火,康娜將劉玉芬拉住了。
“媽,你彆生氣,我看弟媳是不是並不歡迎我來啊?我知道,我是農村人,弟媳這樣的城裡人是看不起我的。我還是回去吧。”說著康娜就要過去抱強強,要將強強抱走。
劉玉芬轉個身,不讓康娜將孩子抱走了,說道“什麼看不起農村人,我兒子還不是農村的,一樣被我兒子乾。”劉玉芬這話說得就極為粗鄙了。在農村,這樣的話都是不容易說的,但是劉玉芬從來沒有講究過那麼多,都是出口便是臟話,從來沒有管過彆人聽起來是不是刺耳。在城市裡麵就更難得聽見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