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們打坐是坐在那裡睡覺了嗎?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戚尺素忽然問道。
“不是睡覺,是打坐。”
“我看就是睡覺,隻不過和我們不一樣,是坐著睡覺。”
“打坐,並不是在睡覺。”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睡覺呢?又沒有聲音,就閉著眼睛坐在那裡。”戚尺素表示不信。
可是,這種東西,怎麼解釋呢,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的啊。撚滄不理戚尺素了。
“我說,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女施主,請保持安靜。”
戚尺素倒是乖乖閉上嘴巴了,但是戚尺素本就不安分,安分的話,怎麼撩這個傻和尚呢。
“和尚,我腳特彆疼,是不是你沒有給我包紮好。你來幫我看看?”
“和尚,我好冷了,你冷不冷啊?聽說兩個個人抱在一起的話,特彆暖和的,你要不要試一下?”
“和尚,乾嘛一直不說話?不會是睡著了吧?我就說嘛,你們打坐肯定就是睡覺,還說不是,切,就偏偏我們這種小姑娘。”戚尺素不屑地說道,表示對這些假模假樣的打坐實際上就是睡覺的和尚的鄙視。
“沒有。”撚滄張嘴說話了。
“沒有什麼?”戚尺素問道,心中得意極了。嘻嘻,就不信一直不說話的。
“沒有睡著。打坐不是睡覺。”
“那你說,你們打坐究竟是在做什麼。”
“誦經。”
“誦經不是應該念出來麼。誦,就是念的意思。”戚尺素和撚滄開始摳字眼。
“心中默誦。”
“行吧,反正我也聽不見你心裡到底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誦經,都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戚尺素攤了攤手。
“施主,出家人不打逛語。”
“行行行。你這麼年輕,乾嘛當和尚呢、和尚,你要知道,紅塵中很多事情,都特彆有樂趣的。當和尚有什麼好玩的,枯燥乏味,多無聊啊。”戚尺素苦口婆心“不然和尚,你還俗得了。”
“施主,貧僧不還俗。”
“為什麼不還俗啊,世界這麼美好,你卻當了和尚,多可惜啊。其實和尚也沒事,一樣的,就不像太監,還什麼都不能做是嘛?”
戚尺素這話說的就比較露骨和直白了。撚滄在這裡雖然是和尚,但是卻不是傻子,知道戚尺素話中的意思。
“施主,請自重。”
“自重自重,就知道說這個話。不然你試試我重不重?”戚尺素調笑道。
“施主,現在很晚了,睡覺吧施主。”
“睡不著,太疼了。”戚尺素說道。
“......”
“和尚,你要過來睡覺嗎?在那邊坐著冷。”
“不用,施主睡就行。”
“哎喲,我一個人也睡不了這麼寬,這床挺寬的,可以睡兩個人。”戚尺素指著旁邊空出的一大塊。
“施主,貧僧不困。”
“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和尚。”
沒想到這撚滄在這個世界定力還挺強的嘛。戚尺素眼珠子轉了轉,起身過去“和尚,我將你的床睡了讓你睡不了,我心裡於心不安。不然,你去睡覺,我就在這邊坐一晚上吧。”戚尺素坐在撚滄的旁邊說道。
“不用,施主睡吧。”
“不行,我覺得我占了你的床害得你不能睡覺,我都於心不安,睡不著。還不如讓我在這裡坐一晚上,我都心裡舒服一些。”
“施主。”
“反正你不去睡覺那我也不去,我就在這裡坐一晚上好了。”戚尺素耍賴道。
這個世界上,最害怕的就是對方臉皮厚。簫王妃一直被拒絕沒能見到撚滄一麵,其實還不就是臉皮薄。要是臉皮厚一點就什麼都不會了。他不讓見就不見呀,自己進去見就是唄,難不成還能將自己母親給退出去趕出去呀。彆說自己母親,就是隨便一個誰也不會這樣做的呀。
就是因為臉皮薄。
“你.....”
戚尺素就看著撚滄的反正她就是這樣了,撚滄要是不去睡他是不會去睡的,她就要看看撚滄會心軟不。
撚滄開始也沒有搭理戚尺素,自己仍然打坐,以為不理戚尺素她就會自己回去,可是好一會兒了,那邊都沒有動靜。
撚滄一看戚尺素都在旁邊睡著了。撚滄看了看戚尺素,搖了搖頭,站起來了將戚尺素抱了起來,朝著床那邊走過去了。
剛剛將戚尺素放在床上班,撚滄準備走來的時候,戚尺素一把將撚滄拉住,翻身就壓在了撚滄的身上。
“和尚,你看我重不重?”
“施主,男女授受不清。”撚滄感覺身上的人並不重,但是不知道怎麼就是掙脫不開,自己也起不來。
“你說男女授受不親,那你剛剛不是也抱我了麼。”
“.......”
“和尚,既然已經上了床了,那就睡覺吧。放心,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不用了。施主自己睡吧。”
“都說不會怎麼樣就不會怎麼樣了。不然這樣,你過去端一碗水放在中間,我們一人睡一邊,晚上這碗水肯定不會灑出一點,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