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淩默做的很明顯。
比如在打仗的時候，淩默會安排戚尺素在在後方，不會放戚尺素去前方作戰，畢竟前方是很危險的。
再比如，有的時候，淩默出去以後，會給戚尺素帶一些禮物，是他們現在所處環境中沒有的，聽說那都是在大上海帶出來的，很多那些上層社會的人才用的胭脂呢。
淩默將胭脂拿給戚尺素的時候，戚尺素一愣，直接拒絕了“不用，謝謝。”
“送給你的，很多女孩子都喜歡這個牌子的胭脂。”
“打仗呢，誰還有心思打扮自己。”戚尺素說道。
確實在這個時候，她總不能成天還顧著打扮自己吧？性命重要的時候，吃飯都比較困難的時候，誰還有心思打扮自己。
不過淩默還是塞到戚尺素的手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要告訴我你不愛美。”淩默看著戚尺素的樣子，完全不相信戚尺素是那種不愛漂亮不愛打扮得人。
其實，好吧，戚尺素確實是愛美的。不然也不可能為了變年輕漂亮而付出那麼多。而且就算是現在，戚尺素也每天都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至少是乾乾淨淨的。
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戚尺素接受了淩默的胭脂“那行吧，謝謝你的胭脂了。”戚尺素揚了揚手，說道。
不等淩默接著說什麼，戚尺素拿著淩默給的胭脂就轉身走了，這胭脂戚尺素看得出來，是很不錯的牌子，沒事的時候還是可以用用。
戚尺素可不是真的為了一個胭脂就改變了淩默的看法，要想打入淩默的內部，戚尺素當然是要想像羅尺素那樣，要先得到淩默的信任，才會接觸更多的內幕。
看到戚尺素接受了自己的胭脂，淩默滿意一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