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和姑爺昨日才剛回府,行李都還沒有收拾妥當呢。”
這是明晃晃地逐客了。
姚氏怕桓惜又惹出其他事,忙拉住了她的胳膊:“三妹妹,咱們還是改日再來拜會郡主。”
桓惜狠狠瞪了陌柳一眼。
這死丫頭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兩年前桓陌那臭小子被她迷得昏了頭,哭著喊著要娶她為妻。
本以為她就是有些狐媚子手段,沒想到居然如此硬氣!
“咱們走!”桓惜甩開姚氏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姚氏看了陌柳一眼,急匆匆追了過去。
陌柳冷哼了一聲。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些人真是死性不改!
桓惜帶著丫鬟們,怒氣衝衝地走出了鷫鸘園。
大約又走了十幾步,就見蕭姵和桓鬱迎麵朝這邊走來。
桓惜一向是那種外強中乾的人,仗著父親的勢,一般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可皇帝陛下的小姨妹,蕭老國公最疼愛的孫女,她真是得罪不起。
此時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她隻能停下了腳步。
姚氏顧及形象不好追得太快,此時才剛剛來到桓惜身邊。
“三妹妹,你這是……”她也看見了前方的一對小夫妻。
“大嫂,你說該怎麼辦?”
姚氏道:“三妹妹今後還是少說話為妙,有些人健忘,有些人的記性卻是好得很。
當初你們家彥禎被郡主整治一事,你以為她和鬱哥兒會不記得?”
“你這話還是留著勸誡自己的好!我禎兒分明是被陌哥兒打了,與郡主有什麼相乾?
反倒是你家陌哥兒,我瞧著陌柳那丫頭遲早都要報複的。”
姚氏氣得倒仰。
這完全是雞同鴨講好麼?!
白彥禎是桓惜的親兒子,陌哥兒卻是姨娘養的,兩者之間有什麼可比性?
說句不好聽的話,郡主若是把陌哥兒給弄沒了,她還想好好感激一番呢!
她懶得搭理桓惜,堆起笑容迎上前去。
“郡主、鬱哥兒,你們回來了啊?”
蕭姵彎了彎嘴角。
這兩人一會兒狼狽為奸,一會兒又互相撕咬,還挺有意思的。
桓鬱問道:“大伯母這是從哪裡來?”
姚氏悄悄握了握拳。
這小子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自己明擺著就是從鷫鸘園中出來,他居然好意思問出這種話。
“鬱哥兒,郡主。”說話間桓惜也跟了上來,笑盈盈地打招呼。
桓鬱和蕭姵一起給兩人行禮,又笑道:“姑母和大伯母既然都來到這兒了,不如隨我們回去喝杯茶?”
“不了,不了,我們還得去伺候你們祖母呢。”桓惜搶著說道。
姚氏也道:“你們倆也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幾日。
你們大伯父前兒得了些好東西,改日大伯母設宴替你們接風洗塵。”
桓鬱笑道:“有勞大伯母關心,那二位慢走,我們就不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