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韻事?哈哈哈……
與公孫長老相比,盧長老年輕了近二十歲。
但要論長相,他卻比公孫長老差得遠了。
即便再年輕二三十歲,他也不過是個尖嘴猴腮相貌平平無奇的年輕人。
究竟是哪位姑娘口味這般獨特,在明知他已經娶妻而且不能納妾的情況下,與他搞出什麼風流韻事?
公孫長老卻是嫌惡地瞪了他一眼。
“虧得你還忝居長老之位,竟做出此等道德敗壞的事情!
早知如此,老夫絕對不蹚你這趟渾水!”
盧長老趕緊討好地笑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那時小弟還年輕,一時間糊塗鑄下大錯。
還望城主和公孫兄莫要將此事與我兒秀良牽扯在一起。
一人做事一人當,待把秀良救回來之後,小弟願意領受責罰。”
公孫長老冷哼了一聲:“話說得好聽,可惜什麼用處都沒有!
弱水城的男子不納妾,那是風俗而非律法。
你做了此等敗壞道德的事情,頂多就是遭眾人嫌棄,誰還能真的打你一頓把你關進牢裡?”
“城主——”盧長老巴巴兒地看著蕭姵。
蕭姵被他的神情惡心壞了。
一個年過半百相貌猥瑣的老頭兒,對著她一個還不滿十七歲的年輕人撒嬌,真是忍不了了好麼!
“盧長老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否則本城主如何幫你?”
“是,是……老夫……不,在下年輕時也曾四處遊曆,行至魏國廬江郡時,結識了一名女子。
她雖出身貧寒,卻十分的勤勞善良,不知不覺中竟讓我陷了進去。
可那時我已經娶親,且又不能納妾,隻能辜負了她。
和她分開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刻意打聽過她的消息。
直到一個多月前,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廬江郡的書信。”
蕭姵道:“書信是那女子寫的?”
盧長老搖搖頭,吞吞吐吐道:“她已經病得起不來床了,書信是她……她兒子寫的……”
公孫長老聽不下去了,冷笑道:“什麼她兒子,分明就是你兒子!”
盧長老被他懟得都快吐血了。
他娘的!
被人扣屎盆子的滋味不好受。
被自己扣屎盆子的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
他紅著老臉道:“是……是我兒子……”
蕭姵不緊不慢地又補了一刀。
“盧長老,恕本城主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真的確定那人是你的兒子?”
盧長老的臉色鐵青。
那人當然不是他兒子!
可惜他打碎了牙齒隻能往肚裡咽。
“是,我確定……”
“好吧!”蕭姵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下:“既然盧長老求到我麵前,我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麵子。
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立刻就派人前去廬江郡與魏祁交涉,儘快將令郎救回弱水城。
至於你那老……那婦人和她的兒子,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