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達成共識,晚飯後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桓崧同幾個兒子去了外院,姚氏則帶著小許氏和桓瓊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還沒有走進院門,就聽一名負責灑掃的婆子說,白家姑太太帶著公子和姑娘剛到一會兒。
姚氏不動聲色地笑道:“老夫人喜歡熱鬨,倒是我們來得晚了。”
小許氏整理了一下披帛,並未說話。
桓瓊則翻了個白眼:“為了拍祖母馬屁,白柔兒居然連懶覺都不睡了?
這麼早就到了咱們家,該不會是半夜就出發了吧?”
姚氏瞪了她一眼:“瞎說什麼呢?!”
桓瓊嘟了嘟嘴,跟在姚氏和小許氏身後進了院門。
正房中,許氏正在仔細打量白彥禎。
幾個月前她刻意交待桓惜,如果真想要向淑雅做兒媳,就得先把禎哥兒給管教好了。
不說有多麼出息,至少弄得精神點,彆讓人一看就病歪歪的。
沒曾想他們一家人還沒來得及回白府,就遇見了郡公府進賊一事。
禎哥兒這個不爭氣的,那些賊又沒有進他的院子,他竟然給嚇病了。
病情好轉後他的模樣更是不堪,許氏便吩咐女兒和女婿將他帶回白府將養。
這一去就是幾個月,其間桓惜夫妻和白柔兒來探望過她幾次,白彥禎卻是一次都沒有露麵。
今日祖孫二人再次相見,白彥禎終於有了些讓許氏欣喜的變化。
雖然還是太瘦了些,身姿卻挺拔多了,總算是有了些少年郎該有的精氣神。
臉色也不似從前那樣蒼白,眼神也顯得清澈多了。
許氏點點頭,看向桓惜:“幾個月不見,禎哥兒的進步不小,足見你費了不少心思。”
白彥禎忙道:“從前是孫兒不懂事,讓外祖母和母親費心了。”
桓惜笑道:“母親,禎兒如今也算是出息了,您答應女兒的事兒……”
許氏閉了閉眼:“這事兒容後再議,禎哥兒年紀還小呢,先好好讀幾個月書再說。”
白彥禎都快哭了,求救般看著桓惜。
白柔兒趕緊開口:“外祖母,哥哥一向最聽您的話了,他一定會用功的。”
許氏道:“不是老身喜歡在背後搬弄是非,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家的風氣實在不佳。
正好鬱哥兒和際哥兒娶親,咱們府裡也熱鬨,你們母子幾個就留下來住上一段。
府裡的學堂一向都是請大儒講學,禎哥兒就和幾個表弟一起好好念書吧。”
白彥禎要死的心都有了。
桓惜卻是笑得心花怒放:“還是母親考慮得周全,禎哥兒今後定會有大出息的。”
白柔兒還想再拍一拍馬屁,姚氏幾人到了。
桓惜斂住笑容,帶著兒女們給姚氏等人見禮。
姚氏還禮後笑道:“三妹妹一大早就帶著孩子們來儘孝,難怪母親這般歡喜。”
不待桓惜答話,她又誇了白彥禎和白柔兒幾句。
“禎哥兒可真是越發出息了,今日蕭花兩家的公子前來拜望老郡公,你一定得去見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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