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才怪!
蕭姵撇撇嘴,偏過頭不想理他。
桓鬱扯了扯她的衣袖:“這幾日你關在家裡做什麼呢?阿際都念叨你好幾回了。”
其實他很清楚蕭姵打算做什麼,隻是不知道她具體會怎麼做,所以想問一問。
隻可惜蕭姵暫時沒有讓旁人插手家事的打算。
並非不信任桓鬱,而是不想把自家那些不堪的事情翻出來徒增煩惱。
她勉強笑了笑:“我這人就是不能閒,一閒下來就懶得動。
今日若非被瘋狗咬了一口,我才不想動彈。
你呢,也沒說好好休息幾日,這麼快就打算回去做隊長了?”
桓鬱道:“我和你一樣也是不能閒,所以想去找點事情做。
我昨日本來想去找你的,又被阿際拉去做彆的事。”
蕭姵好奇道:“找我做甚?”
桓鬱摸了摸鼻子:“你是不是忘了,赤都汗的那兩匹馬……”
蕭姵吐了吐舌頭。
她居然把那兩匹心心念念好幾年的駿馬給忘得一乾二淨!
都怪她的那個混賬爹!
桓鬱笑道:“忘了也沒啥,等你哪天閒不住了再看也是一樣的。
你下午有沒有事要做,要不隨我一起去小教場瞧瞧?”
蕭姵擺擺手:“還是你自個兒去吧,我待會兒還得去一趟桃花酒肆。”
桓鬱眯了眯眼睛。
最近幾日他一直在暗中調查蕭國公的私產。
查清楚他有多少財產不難,不到兩日,桑璞他們就把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蕭國公的私產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當然,有了小叔叔的印章,他有足夠的財力與蕭國公抗衡。
隻不過短時間內想要讓他傷筋動骨,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若是小九能與他配合,哪怕是給他提供一點有用的線索,或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好比此時她說的話,看似與蕭國公風馬牛不相及,卻仿佛暗示了什麼。
隻可惜這種事情事關家醜,小九有所顧忌也不奇怪。
他笑道:“桃花酒肆的酒菜極有特色,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饞了。
要不我隨你一起去,我請客?”
蕭姵不是很清楚桓鬱這麼做的用意,但兩人相處日久,她早已經習慣遇事與他一起行動了。
她指了指他身上的麒麟服:“好吧……隻是你這身衣裳有些不方便。”
桓鬱笑道:“待會兒路過成衣鋪子時去換一件就行了。”
兩人出了宮,去禁軍那裡借了一匹馬,直奔北城門而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了桃林外。
此時已是盛夏,桃花早已經凋謝,桃樹上結滿了一個個青澀的桃子。
兩人沿著林間小道來到了酒肆前。
桃根和桃枝兩名小廝與蕭姵很熟,笑盈盈地迎了上來。
“小的們給九爺請安。”
蕭姵把馬韁扔給他們,笑著問:“陶大娘子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