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前赴後繼,父子賣慘(下)(2 / 2)

惹春風 雲月顏 5035 字 2024-03-16

花侯冷聲道:“本侯方才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

幕後主使者若真是你母親,不管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若此事與你母親無關,是我文淵侯府冤枉了她,我們會向她磕頭認錯,並且儘侯府所能彌補她,同樣不需要你們前來苦苦哀求。

鑒於案件還未曾開審,你我兩家人並不適宜過從甚密,本侯今日就不多留你們兄弟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滕家兄弟都快哭了。

花侯的話說得很明白,整件事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然而他們此行的目的,除了替母親求情之外,更重要的是想求表舅拉父親一把。

可這求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們兄弟就被“送客”了?

花侯嘴角彎了彎:“你們這是還想讓本侯留飯?”

騰驥忙道:“表舅言重了,我們兄弟二人這些年多蒙表舅照應……”

花侯的耐心耗儘,擺擺手道:“你們是本侯嫡親姨母的外孫,從前你們年紀小,本侯照看你們一二也是應該的。

如今你們已經成年,本侯沒有那個責任和義務繼續關照你們。

但今日既然來了,我也不好讓你們空著手回去。

這樣好了,回去給你們父親捎句話,就說讓他好好想想那五千兩銀子的來路。

還有你們家從前的那個姓虞的管事,這些年究竟去哪兒了?”

滕驥和滕駿後背涼嗖嗖的。

連虞管事也牽涉其中,看來母親這次的麻煩真的是大了。

兄弟二人的模樣有五六成像陳清漓,花侯越看越覺得礙眼。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袍,緩步走出了書房。

滕家兄弟無奈,隻能離開了侯府。

兩人乘車回到客棧,沒精打采地走進了滕誌遠的房間。

“父親。”兩人行了個禮。

滕誌遠見兄弟倆耷拉著腦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歎了口氣:“花侯怎麼說?”

滕驥忙把方才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尤其是花侯最後交待的那幾句話,幾乎是一字不漏地告知了滕誌遠。

滕誌遠眉頭緊鎖。

果然還是那五千兩的問題。

花敬堂究竟知道些什麼,又在懷疑些什麼?

還有那虞管事……

滕誌遠當年之所以能夠謀得渤海郡守的位置,花侯在其中出了不小的力。

那時他手頭不寬裕,身邊除了做雜事的仆從,連個像樣的隨從都沒有。

那姓虞的管事是陳清漓的陪嫁,因為年紀太小,滕誌遠一開始沒怎麼注意過他。

後來見陳清漓重用虞管事,他還刻意詢問過這人的過往。

陳清漓當時回答說虞管事是花老夫人賞給她的人,滕誌遠便沒有繼續追問。

如今聽花侯的語氣,似乎他與那虞管事根本不熟。

也就是說,姓虞的來曆非常可疑。

陳清漓究竟有多少事情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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