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相當興奮，喊道：“乾得好！馬丁，你太棒了！”
馬丁將左輪手槍扔給布魯斯，說道：“小意思。”
陰暗潮濕的環境中，他都能用出這樣的手速，更不用說乾燥無阻礙的情況下了。
公寓的動作戲份到此結束，查德喊道：“收工了。”
中午休息，劇組不返回酒店，在餐車上用餐。
隔壁《我不在那裡》劇組的演員，遠遠看到馬丁就自動避開，仿佛遇到魔王。
馬丁端著餐盤上了拖車，等後麵的布魯斯坐在對麵，問道：“老布，我有這麼可怕？”
布魯斯在劇組不止眼睛亮，耳朵也格外尖，低聲說道：“你不知道片場傳言傳的很廣？都說你很難搞，是個大魔王，盯上誰誰倒黴。”
前麵馬丁聽過了，後麵還是第一次聽到：“大魔王？什麼玩意，我是神教教主好不好！”
“我仔細打聽過，最早是從凱特-布蘭切特嘴裡傳出來的。”布魯斯了解的不少：“她是澳大利亞幫的重要成員，對你很不感冒。”
馬丁吃了口菜，又吃了口肉：“她不知道大魔王是吃肉的？”
布魯斯一聽這話，立即興致盎然：“怎麼？要搞她？”搞人之類的，他最喜歡了：“怎麼搞？你有沒有計劃？”
“停！停！”馬丁就納悶了：“老布，動動你的狗屎腦子，像我們這樣的好人，什麼時候主動搞過彆人？我們都是正當防衛！”
他強調道：“嘴長在彆人身上，管天管地你能管住彆人張嘴說話？隻要她不當著我的麵說，隨她去吧。”
布魯斯轉頭，透過餐車窗戶，看到了遠處的布蘭切特和貝爾。
他跟隔壁組的一些人套過近乎，貝爾與希斯-萊傑關係極好，對馬丁意見也很大。
但總不能對方有意見，背後說些壞話，就把人乾掉。
吃完飯，兩人回拖車休息。
馬丁問布魯斯：“世界新聞報或者太陽報上，有關於哈維-韋恩斯坦的消息嗎？”
“沒有。”布魯斯給了他最近的兩份報紙：“哈維也不是普通人，估計沒有抓到切實的證據，世界新聞報不會動。”
在緋聞、醜聞和名人爆料上麵，太陽報及其周末版的世界新聞報有口皆碑，以準確度高而聞名。
馬丁在華盛頓時遇到的那個新聞小組，寧願冒險去製造新聞，也不胡亂編寫小作文。
哈維也算一條大魚。
下午，劇組繼續拍攝動作戲，完全以馬丁為主的槍戰鏡頭。
長期練槍，讓馬丁駕馭這些戲份遊刃有餘，較為輕鬆。
羅伯特-德尼羅也出現在攝影棚中，正式加入到拍攝裡麵。
作為七八十年代的四大演員之一，老頭跟傑克-尼克爾森一樣，脾氣不算好，但拍攝與平時完全屬於兩種人，相對比較敬業。
羅伯特-德尼羅近年來拍片不是很挑劇本，與他家庭有關係，作為一個重視家庭的意大利裔，老頭目前有六個孩子，還計劃要第七個。
養孩子很費錢。
馬丁與他同屬於WMA，還有羅伯特-德尼羅的經紀人阿裡做潤滑劑，在劇組相處的還算不錯。
除了生活，也會聊一些共同的朋友。
馬丁專門提及了兩人的朋友：“我聽萊奧說，是你把他介紹給斯科塞斯導演的？”
羅伯特-德尼羅點頭：“我可是那混球的老爹！”
馬丁驚得瞪大了眼睛，難道其中有不可描述的秘聞？驚天大八卦？
“彆胡思亂想。”羅伯特-德尼羅顯然猜到了馬丁的想法：“九十年代初的時候，拍攝《男孩的生活》，我親自從400名候選者中挑出萊昂納多，讓他出演我叛逆的繼子。”
馬丁還是第一次得知，問道：“他那時就這麼耀眼了？400選1？”
羅伯特-德尼羅：“一個傻小子而已，我選他因為他是意大利裔！”
這話馬丁真是一點都不意外，族裔和國彆在好萊塢是最明顯的圈子標誌。
德尼羅又說道：“後來我又把他推薦給了斯科塞斯，他還算不錯，一直在進步。”接著，他看向馬丁，問道：“聽斯科塞斯說，你在無間行者片場，把那混小子給爆了？”
聽到這話，旁邊包括安妮斯頓和布魯斯等人都詫異的看向馬丁，掩飾不住眼裡的震驚，仿佛在說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
“是表演上爆了萊昂納多！”馬丁趕緊糾正，大魔王和難搞之類的名頭他不在乎，但爆了萊昂納多這樣的話卻能毀人清白。
他這方麵相當自信：“斯科塞斯導演說了，我對角色的演繹，完爆萊昂納多。”
安妮斯頓湊過來，也不避諱，當著眾人的麵吻了馬丁一口，向德尼羅抱怨：“你嚇壞我了。”
德尼羅哈哈笑：“怪不得你與萊奧關係那麼好。”他話音一轉：“那混蛋就不像個意大利裔，不負責不結婚不重視家庭，叛徒！”
馬丁讚同：“他絕對是個叛徒，有機會我會讓他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