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洛河以為隻是有人用石子打她一下,沒有在意,誰知道腳踝卻越來越疼,疼的洛河都沒有先調整鼻子而是去看了腳踝,結果醫生告訴洛河她的腳踝骨粉碎,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洛河頓時崩潰了。
她還這麼年輕,現在正當紅,怎麼能落下殘疾?等到洛河和醫生鬨完後立馬給沈容瑾打電話把今天的事說了。
沈容瑾眉頭皺的死死的,不止是是為了洛河的傷,更是因為王林的心狠手辣。王林不過是看到何軟和洛河在一起的口角就下這麼狠的手,讓洛河留下終身殘疾,可真不愧是傭兵頭子。
不過這也讓沈容瑾更加擔心何暖,在沈容瑾安排了洛河出國就醫後就去找了一直躲著他的何暖。
其實何暖還真不是故意躲沈容瑾,她們局裡最近十分忙,剛剛成功破獲軍火走私案,虎子也放了出來被安置好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所以何暖最近忙的起飛,當然顧不上沈容瑾,不過何暖也的確下意識的不聯係沈容瑾。
看到在警局外等自己的沈容瑾,何暖揉了揉僵直的脖子,今天寫了一天的案件總結,人都寫傻了。不過這個時候看到沈容瑾那張臉,還真有些洗眼睛的功效。
“走吧,想吃什麼?”沈容瑾拉著何暖進到車裡,兩人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般,隻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雖然何暖極力想要自然,但二人間有些僵硬的氣氛雖然若有似無,但卻不容忽視。
何暖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還是果然她對這段感情產生了懷疑,沒有信心了呢?沈容瑾也不好受,但他沒法向
何暖解釋,隻是越發殷勤,可惜見效甚微。
夜晚,季淩宇和席鶴軒坐在包廂裡等沈容瑾,季淩宇揉了揉眉心,雖然季淩宇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三兄弟裡最通透的人,雖然平時通透的不太明顯,但他實在沒有想到,席鶴軒和沈容瑾居然在感情上蠢笨如斯,季淩宇完全忘了他被石萌萌擺了一道的事實。
“我就出去工作了一個月,你們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鶴軒,不是我說你,這麼多年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軟軟雖然喜歡容瑾,但她卻把你當做私有物,她明知道你結婚了,卻一直沒有放棄你,鶴軒,你什麼時候能夠清醒,軟軟她長大了,而且變得和我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其實就是季淩宇都沒有辦法相信,那個跟在他們後頭叫他們哥哥的小女孩現在居然長歪了,而且有些心狠手辣了。看著席鶴軒黯然的神色,季淩宇也不在說什麼,而是轉移話題。
“容瑾呢,怎麼還沒來,真不知他最近忙什麼,我每次找他都說有事,沒聽說沈氏又有什麼大動作啊?”季淩宇抿了口酒,他覺得自己要鍛煉些酒量。
前段時間他覺得自己酒量已經上來了,誰知道找昨日娜拚酒又被喝躺下了,算了,不想了,他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喝到了,太丟人了。
“容瑾最近在學跳舞。”
“噗,咳咳,你說容瑾在乾什麼?”季淩宇睜大眼睛看著席鶴軒,發生什麼事了,沈容瑾是被暖暖怎麼了需要跳舞來解壓?還是被什麼奪舍了?
席鶴軒搖搖頭,葉景沉和何暖跳舞的視頻已經被沈容瑾給禁了,隻是,彆說沈容瑾,就是席鶴軒看著,都覺得葉景沉實在是個威脅,尤其是現在何暖對他們又有誤會的基礎上。
季淩宇也歎了口氣,果然,愛情使人盲目,連沈容瑾都沒有辦法保持冷靜,居然會想著學跳舞,哎。
沈容瑾來時席鶴軒和季淩宇已經轉移話題,三人就王林的事討論了一下,製定好計劃後就分開了,席鶴軒沒有說的事,不止沈容瑾在學跳舞,他也在學廚藝,畢竟錢多多有些吃貨的潛質。
晚上,沈容瑾接何暖吃過晚飯後開車把何暖帶到一個地方,拉著她散步,隻是何暖越看這個地方越眼熟,直到又聽見音樂,何暖才想起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前段時間葉景沉帶她來跳舞的地方。
何暖看著沈容瑾,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以為是沈容瑾想找那天她和葉景沉出來玩的茬,隻是都快過去一個月了,這舊賬翻的是不是有些遲?
沈容瑾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隻是他也沒說什麼,而是同樣把上衣脫了,走到那群人中級,跟隨著音樂開始跳舞,何暖的眼睛微微睜大,有些吃驚的看著人群的中的沈容瑾。
說實話,沈容瑾的物跳的不如葉景沉,但也有模有樣,看的出是下過一番功夫的,何暖眼睛有些濕潤,直勾勾的看著沈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