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嗎？”
“不難。”
“快不？”
“快得話，今天辦完，慢的話，最多明天。”
惠子笑得更歡了：“行！”
可陳立鬆身體卻動了，很迅速地就到了惠子身前。
“哢嚓”一聲，惠子的右手臂毫無征兆地被拎到後背之上。
“啊——”
惠子的慘叫聲在莫中軻六姨太的院子裡很突兀地劃破天際，豆大的冷汗立即從她額頭冒出。
痛苦的本能，令惠子想縮成一團，但陳立鬆仍提著她，不讓她動彈，依舊佝僂著身形，直不起來也蹲不下去。
“你的手下殺害了我們一名同誌，你必須受到懲罰。”
惠子緊咬著嘴唇，無法出聲。
莫中軻親眼目睹陳立鬆突然出手，此時心裡早已驚恐萬分。
他為警二十來年，對他的“獵物”也親手弄斷過手臂，很清楚惠子手臂被生生掰斷的滋味如何。
鬆川若子聽聞惠子的慘叫聲，也走出她的內室，一時呆立在房門口，不敢作聲。
林青荷與劉虎等人也略有些意外，但他們知道陳立鬆這一動作是為林風信警衛報仇，所以反倒覺得解氣。
惠子也算是硬氣，熬過劇痛之後，竟能站穩了身形，臉上淒然又是一笑。
“您說的要辦事，就這件事嗎？”
她根本不擔心陳立鬆會殺掉她，甚至認為即便殺了她，她的任務也已經完成，故而傷雖痛，心中卻很淡然。
“不，那件事還沒辦。弄斷你的手臂隻是利息，你的命在我的一念之間。”
惠子冷笑：“你一點都不擔心金珠小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