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位多年,一代女教皇的威儀,又豈是那麼簡單的。
玉小剛這一眼看去,險些當場就要跪下來。
而比比東則端坐在高台上的教皇寶座之中,居高臨下,神聖而威嚴,顯得無比高大。
玉小剛坐在偏僻角落的座位中,抬頭仰望著高台上方,自身卻渺小如螻蟻,難免心生自卑和畏懼之心。
兩人的目光就那樣在空中碰撞在一起,沒有任何火花迸發,比比東的情緒甚至都不曾有絲毫波動,就那麼淡漠且無情地注視著玉小剛。
雖然是比比東先開口,但她說的卻不是什麼“你來了”,而是一句毫無情感波動的問話。
“聽說你要見我?”
這句話此時還在議事大廳中回蕩。
看著教皇寶座()
中年輕靚麗的比比東,玉小剛眼中神色顯得無比複雜,有回憶,有懊悔,有渴望,也有仇恨,但更多的卻是垂涎和貪婪。
玉小剛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讓自己聲音變得艱澀起來,雙手按在麵前的桌案上站起身,走到大廳正中央,目光強行擠出幾分柔情,嗓音晦澀地說道:
“是的,我來了。二十年不見,你還好麼?”
說出這句話,玉小剛定定地看著比比東,同時暗自心想著,以比比東那個心軟的性格,聽到自己這般慈和的嗓音,充滿柔情和魅力的問候,定然會被感動得難以自抑吧。
但是,他卻不知道,比比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傻的比比東,更是早已看清了他的嘴臉。
聽到他這番話,非但沒有任何感動,反而隻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
比比東斜坐在舒適的教皇寶座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隻是冷冷俯視著玉小剛,淡漠道:
“萬人之上,有什麼不好的。”
“作為武魂殿的統治者,哪怕是兩大帝國的帝王見到本教皇也要禮讓三分,你認為我會有什麼不好麼?”
聽到比比東如此冷漠的回答,玉小剛愣了一瞬,心中略微意外,並不滿意,想了想,歎息一聲,轉而以一種“我很懂你”的口吻說道:
“比比東,我知道你心中的苦。”
然而,此話一出,卻隻換來了比比東的一聲冷哼:
“哼——,比比東?這個名字是你能叫的?”
與此同時,一股龐大的魂力威壓,突然從比比東身上爆發而出,驟然籠罩在玉小剛身上,啪嘰一聲將他壓趴了下去。
看著玉小剛那張莫名自信的臉,聽著他自以為是的話,比比東著實被惡心得不輕,本能的釋放出魂力威壓,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一切都是那麼猝不及防,呃,應該說防也沒用,二十九級大魂師,在九十八級巔峰超級鬥羅的魂力麵前,完全不具備任何反抗能力。
“比比東,你”
猝不及防,整個人就已經五體投地,玉小剛瞳孔驟然收縮,完全沒有預料到比比東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
“嗯?”
玉小剛下意識就要說些什麼,卻被比比東一個冰冷的眼神給止住了,恐怖的魂力威壓將他鎮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見比比東冷酷無情地說道:
“記住!比比東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你沒有那個資格。請叫我教皇,或者稱我一聲冕下。”
“是,教皇冕下。”
痛苦從眼眸中流淌而出,身體仿佛背負了萬重山般難以呼吸,玉小剛心中屈辱至極,但卻不得不低頭應下。
比比東這才收回自己的魂力威壓,詢問起玉小剛求見自己的目的,但聲音聽上去還是那樣冰冷:
“說吧,來找本教皇有什麼事?”
玉小剛深吸口氣,竭力壓製著內心激蕩的情緒,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比比東會如此對待自己,內心的屈辱更是令他險些失控。
咬牙爬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玉小剛看向比比東看向比比東的目光已然多了一些畏懼,但他還是強作鎮定,認為比比東隻是在故意讓自己難堪罷了。
玉小剛甩甩手,強迫自己恢複鎮定,將眼中多餘的情緒掩藏起來,這才開口說道:
“教皇冕下,我此來是有事相求,希望你能看在過去的情麵上,幫一幫我。”
“哦?求我?嗬嗬!”
比比東頓時眯了眯眼睛,心中發出冷笑。
對於玉小剛的目的,她其實內心裡早已門兒清。
早在玉小剛尚未來到武魂城之前,她心愛的弟子夜七風就已經有所預料,專門()
提醒過自己了。
但玉小剛卻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更不知道比比東已經知道了一切,沒有多想,便著急忙慌地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教皇冕下,我想知道,你當初是如何度過雙生武魂那個難關的。”
“還有,聽說武魂殿掌握了一種可以超越魂師理論承受極限吸收魂環的方法,不知你能不能一並告訴我。”
比比東聞言,瞳孔收縮了幾分:
“果然如小風所料。這個廢物是為了雙生武魂的秘密而來,而且不單單如此,他還看上了超極限吸收魂環的方法。”
“要不是小風提醒,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廢物竟然能夠無恥到這個程度。”
“憑借過去的交情,就想從我手裡騙到手?嗬嗬,想得真美。”
心念流轉之間,比比東眼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語氣冷冽地說道:
“此乃武魂殿的最高機密,你沒必要也沒權力知道。”
說完,她不等玉小剛開口,翻手取出一枚令牌,眼神冰冷地盯著玉小剛:
“還是說,你想打探武魂殿的機密,然後出賣給七寶琉璃宗。”
“這枚教皇令,是七寶琉璃宗那一枚吧,它怎麼會在你手上,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呢。嗯?大師。”,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