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發一萬個毒誓,他沒買飲料,沒下藥。
他什麼都沒做。
他之前在體育館裡會諷刺趙鋼鏰,那完全就是幸災樂禍,因為不管藥是不是趙鋼鏰下的,孟青被毒倒了是真的,就算趙鋼鏰是冤枉的,他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由不得他不高興一下,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糾察隊竟然會在自己宿舍裡找到那什麼精神類藥劑。
看著趙鋼鏰臉上漠然的神色,春滿城突然明白了過來。
這是趙鋼鏰在栽贓他。
“趙鋼鏰,你栽贓我,。”春滿城怒道。
“我隻是代表受害者孟青出現在這裡。”趙鋼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一定是你把東西放在我宿舍的。”春滿城握緊拳頭說道,“你是在栽贓我,以此來洗脫你的嫌疑,是不是。”
“我什麼都沒做。”
趙鋼鏰站起身,說道,“既然你的事情已經徹底暴露了,那我就不用再在這裡繼續呆著了。”
“你敢走。”
春滿城怒吼一聲,衝向趙鋼鏰。
能夠作為古武術協會的會長,春滿城的戰鬥力還是相當不俗的。
這怒氣值一起來,戰鬥力更是增長了好幾成,一時之間竟也沒有一個糾察隊的人能攔得住春滿城。
春滿城怒視著趙鋼鏰,他的拳頭對準了趙鋼鏰的下頜,他要把趙鋼鏰的下巴打爛,要讓這個膽敢汙蔑他的人閉嘴。
趙鋼鏰看著怒不可遏衝向自己的春滿城,腳下往前一點。
呼。
春滿城的拳頭帶著勁氣而來。
趙鋼鏰一個晃身,躲過了春滿城這一拳,隨後,趙鋼鏰拳頭擊出。
這是一套組合拳。
春滿城雖然古武術練的挺不錯的,但是不管是身體強度還是力量,跟趙鋼鏰差得太多了。
饒是他運用古武術躲過了好幾下,但是依舊被打中了幾下,而那幾下,就讓春滿城倒在了地上,隻能哼哼。
“人有時候彆太得瑟。”
趙鋼鏰甩了甩手,走出了糾察隊的辦公室。
春滿城宿舍裡的藥,確實是他栽贓的。
糾察隊的人,也是他叫過去的。
他也不知道是誰給孟青下了藥,這需要時間去查。
春滿城有嫌疑麼。
有,但是小到可以忽略。
不過,那無關緊要,既然你之前在體育管裡敢揶揄我,那我順手把你給弄了,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如果真是你乾的,那後麵還有手段對付你,如果不是你乾的,那隻能算你倒黴。
自從趙鋼鏰從死去的黃毛手上徹底接過獠牙幫之後,趙鋼鏰的思想發生了一些轉變。
以前他在麵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無關緊要的事情,基本上不怎麼會較真,比如那些總在自己背後搞小動作的人。
而現在,趙鋼鏰不僅會較真,甚至於樂意用更加陰險下作的手法去回擊對方。
他不想總在明處做一個靶子。
所以,春滿城就倒黴了。
春滿城的倒黴,是趙鋼鏰對於那些總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的一個警示。
他連一個無辜的春滿城都搞了,那些真的做過小動作的其他人,還能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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