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人?”趙鋼鏰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西雅圖留學的神州人,這人在上次派對的時候我見過,那次他在內場堵了一把,輸了兩千多。”
地產大亨說道。
趙鋼鏰自然知道所謂的兩千多,就是兩千多萬的意思,他微微有點詫異,神州人在西雅圖留學的本就不多,雖然大多數都是有錢人,但是能隨便輸出去兩千多萬的人,還真不多。
“這人叫什麼?”趙鋼鏰問道。
“他叫呂小布。”
一旁做水產生意的老板說道,“這人可是真的有錢,我聽說過,他家裡好像是做官的,在你們神州。”
“呂小布?!”
趙鋼鏰微微皺了皺眉頭,呂不是大姓,神州官場裡姓呂的不多,而能夠隨便輸出去兩千多萬的,貌似也就一個人了!
趙鋼鏰跟在場的人說了聲抱歉,隨後走到了一旁,拿起電話想要打,結果卻是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信號。
趙鋼鏰並不驚訝,在海上沒有信號是很正常的。
趙鋼鏰打開手機的加密頻道,正常情況下,這種加密頻道,有專門的衛星支持,可接納的信號範圍遠比普通信號來的大,但是趙鋼鏰卻發現,依舊沒有信號!
趙鋼鏰的瞳孔微微一凝。
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屏蔽了所有的信號。
這種私人派對,屏蔽手機信號其實也是正常,因為在這郵輪上,有很多重要人物,而無孔不入的狗仔,很可能就潛藏在郵輪中,所以屏蔽掉信號之後,就可以確保這裡的私密性。
趙鋼鏰走回到人群裡,問道,“每一次出海,郵輪會不會屏蔽信號?”
“一般情況是不會的,不過如果得到消息有礙眼的人進來,就會。”
地產大亨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隨後驚訝的說道,“沒有信號,今天有什麼礙眼的人進來麼?”
“不用管了,都是小事情,去看看那邊。”水產老板指了指呂小布那邊,然後帶頭走了過去。
趙鋼鏰也走了過去。
呂小布坐在椅子上,坐在他對麵那個男人,各自很矮,一張臉看起來十分古怪,應該是日本人。
果然,那人一開口就證實了趙鋼鏰的想法。
“呂小布君,你真的要跟我對賭麼?我可是賭術高手啊。”男人笑著說道。
“哼,小澤,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你爺爺我是誰了!”呂小布傲然道。
叫做小澤的日本男人笑道,“哈哈哈,我爺爺?我爺爺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當的。”
“廢話少說,開始吧。”
呂小布大手一揮,荷官開始發牌。
兩人玩的是最簡單的炸金花。
按照鮑威爾當初的規定,在他這裡的賭桌上,不禁止任何的千術,也就是說,隻要你有能耐,儘管出千,但是,如果你被抓到的話,你在賭桌上贏的一切,都需要還給輸的人,同時,你還得賠償相應的金額給鮑威爾。
簡單點說,就是在賭桌上隨便你怎麼弄,彆露了破綻。技術不精,就彆學人出老千。
當然,鮑威爾對天發誓過,他的賭場不會幫任何一個人出老千。
如果被發現,鮑威爾會把整艘郵輪都送給對方。
趙鋼鏰站在呂小布的後麵不遠處。
呂小布拿了三隻牌。
最大一個梅花k,另外兩個都是不同花色的小牌。
這一手牌並不大。
不過,小澤那邊的牌估計也不大,他在跟了兩把之後就果斷扔牌了。
第一把呂小布拿了下來。
很快的,第二把就開始了。
兩個人在最開始的幾把都比較保守,玩沒兩把,一個金發碧眼的女郎就來到了呂小布的身邊,這人似乎是呂小布的女人,站在呂小布的身後輕輕的給呂小布按摩肩膀,而呂小布的運氣似乎都不錯,前幾把都拿到了不怎麼差的牌,十分鐘不到,就贏了一百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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