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啦,哦啊啊,哈啊啊!”
越南猴子看到竟然有神州人敢朝著他們走來,立馬興奮的大叫著朝趙鋼鏰衝了過來。讀蕶蕶尐說網
趙鋼鏰手腕輕輕抖動,雙刀慢慢的畫著圈兒。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眨眼的功夫,三個衝的最快的越南人,就已經衝到了趙鋼鏰身前不到五米的地方,他們的興奮的嘶吼著,他們的衣服上占滿了血跡,看起來就像是喪屍一樣。
“你們這些汙穢的越南猴子。”
趙鋼鏰眼神冷酷的看著那三個越南猴子。
那三人的知識有限,根本不就不知道趙鋼鏰在說什麼,不過,趙鋼鏰的態度卻是讓他們十分的憤怒,因為剛才他們碰到的神州人都跟狗一樣根本就不敢反抗,而眼前這人,看著就好像是要咬人一樣。
三人衝到了身前。
趙鋼鏰那轉悠著砍刀的手,陡然停下,隨後,刀鋒一轉,指向那三人。
一道寒芒在夜光下一閃而過。
三個越南猴子,同時僵住身子,隨後,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與自己錯開的下半身…
啪。
三個越南猴子,被趙鋼鏰秒殺!
那些跟在趙鋼鏰身後的神州人,有點發懵,因為趙鋼鏰這一下太殘忍了,竟然一刀將三個人,給直接腰斬了!
“既然你們願意跟我來,那就拿好你們的家夥。”
趙鋼鏰背對著眾人,說道,“所有人聽我命令,乾掉你所能看到的所有越南猴子,救出我們的同胞!”
說完,趙鋼鏰衝了出去。
站在趙鋼鏰身後的眾人彼此相視了一下。
都是在一個地區討生活的,所以他們對彼此十分的熟悉。
他們之中,有五金店的小老板,有菜攤的攤主,也有鞋店的店主。
在今天之前,他們有的人,連魚都沒殺過。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這時,他們握緊了手中的刀。
沒有任何人遲疑。
男人,女人,老人,年輕人,甚至於小孩,他們舉起了手,邁開了步子,走向了不遠處正在肆意屠戮自己同胞的越南人。
一場一場血腥的戰鬥,就這樣,發生了。
趙鋼鏰衝在最前頭。
路上的人很多,至少上千人。
人群根本就不會被趙鋼鏰還有他身後的幾十個神州人嚇到,他們吼叫著放下眼前的獵物,然後衝了過來!
趙鋼鏰的臉色,異常的冷峻。
他的手舉起來,又落下,然後帶走一個越南猴子的生命。
與趙鋼鏰截然相反的是,那些跟在趙鋼鏰身後的神州人,卻是大聲的喊叫著咒罵著,然後揮舞著他們手上的家夥。
這些家夥,可能是鐵棍,可能是砍刀,也可能隻是一些破碎的桌椅。
不管是什麼樣的工具,在現在這樣的時刻,隻要能用,他就被人抓在了手上!
越南猴子並不傻。
他們很快就看清楚了形勢,很明顯,趙鋼鏰這家夥有點非人,打不過,而他身後那些人,就稀疏平常了。
所以,他們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趙鋼鏰身後的神州人身上。
於是,有人倒下了,然後迅速的被猴子們給淹沒。
一個人倒下,又有一個人倒下。
看著迅速消失在人群裡的同胞,有人畏縮了,他們想要跑,但是卻發現,周圍全部是越南猴子,根本就跑不了。
人們的眼裡滿是驚恐,而這時候,趙鋼鏰距離他們,有大概十米左右的距離,他們中間,全部是人,就算趙鋼鏰殺開一條血路過來,估計到時候這些人已經都死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五個越南猴子,摸到了神州人的外圍,然後抓向了一個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正揮舞著手上的一把鐵鏟,陡然被人抓住,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按倒在了地上。
一個越南猴子拿起一把長長的刀,直接刺進了那個中年人的手臂。
刀尖穿過手臂,紮進了地麵。
中年人痛苦的吼叫一聲。
“支那人,砸碎!”
越南猴子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那倒在地上的中年人,本是在當地討生活的一個屠夫,殺多了豬牛羊,讓中年人的身上比之其他人多了幾分煞氣,所以,在那越南猴子說話的時候,這個中年人,竟然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那把長刀。
“我日你姥姥!”
中年人怒吼一聲,竟然將整把長刀從自己手上拔了出來,隨後,這個中年人操起地上的鐵鏟,一鏟子,將一個猴子的腦袋給開了一個大口子。
那個猴子,就是之前說話的那個。
所有人,不管是神州人,還是越南猴子,都呆滯了一下。
“我草泥馬!”
又是一聲國罵響起。
隻見一個神州人大喊一聲,拿著手上的鐵棍,朝著旁邊一個人的腦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血花四濺。
這人本是一個經營一元店的老板,在越南混了好幾年,不管是被收保護費,還是被人欺負,從未反抗過,而現在,他卻猩紅著雙眼,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鐵棍。
“兄弟們,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了!”
中年屠夫怒吼一聲,又是一鏟子撂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