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被銬著雙手雙腳,走出軍區大院。讀蕶蕶尐說網
此時天已經亮了。
趙鋼鏰被人帶著,坐上一輛吉普車,隨後被蒙上了雙眼。
隻聽到吉普車的沒打算跟碾過路麵的吱呀聲。
十幾分鐘後,吉普車停了下來。
趙鋼鏰被帶下了車。
出現在趙鋼鏰麵前的,是一幢迷彩顏色的大樓。
大樓的門口畫著一個天平。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軍事法庭了。
趙鋼鏰一路上也沒聽到什麼人說話,那個王國名一直沉默不語,就這樣帶著趙鋼鏰進入到了軍事法庭內。
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將趙鋼鏰帶到了一個審訊室內,王國名在囑咐了一下士兵趙鋼鏰的重要性之後,就離開了。
大概過去了1個小時。
趙鋼鏰都有點打哈欠了,才有人推門進來,然後帶著趙鋼鏰離開了審訊室。
不多久,趙鋼鏰就被帶進了一個類似於審判庭一樣的地方。
在審判席上坐了很多人,那些人全部穿著軍裝,最低的軍銜都是少尉。
趙鋼鏰坐在了正中間一個被四麵圍起來的位置上。
他看到了梁山,還有之前見到的幾個軍區的將軍。
這些人都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身上也都穿著軍裝。
現場沒有一點聲音。
所有軍人都保持著十分標準的坐姿。
趙鋼鏰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
梁山似乎沒有看到趙鋼鏰一般,不時的跟旁邊的人說著話。
不多久,王國名就站起身開口了。
“今天將諸位同僚都召集起來,主要是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淩晨,首都軍區裡,發生了一些惡性事件。”王國名臉色嚴肅的說道,“這些惡性事件,導致多人死亡,並且在今天早上,我們的一位將軍,也慘遭毒手!而這一切的凶手,就是坐在那裡的那個人!”王國名指向趙鋼鏰。
整個審判庭內依舊沒有什麼聲音,儘管大家都很震驚,但是軍人的良好素質,讓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我說這位將軍,不管什麼事,咱們都講究個證據。”趙鋼鏰聳了聳肩,說道,“你說我做了那麼多惡性事件,你倒是給我弄個證據出來,沒有證據的話,我可告您汙蔑哦。”
“證據?”
王國名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文件袋,說道,“這是王將軍的屍檢報告,屍檢報告顯示,他是被人以力破壞大動脈導致動脈大出血失血性休克,隨後死亡的!而據我所知,在王將軍被送到醫院之前,正是你,用你的手,掐住了王將軍的脖子,並且導致王將軍出現短暫昏迷!在場有多人可以作證!”
趙鋼鏰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當時隻是弄暈他而已,並沒有殺他。”
“是麼?那請問你怎麼解釋王將軍的死?”王國名問道。
“我不知道。”
趙鋼鏰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
王國名冷笑一聲,說道,“人被你掐斷了脖子,你就說不知道?”
“我說過,你再這樣亂說,我可告你誹謗。”趙鋼鏰說道,“我碰過他,不代表後麵沒有人再碰過他,假設我現在打你一個耳光,那回去以後你顱腦出血死掉,是不是就證明你是我殺的?”
“強詞奪理!”
王國名說道,“根據相關調查,王將軍的脖子上隻出現了你一個人的指紋,如果你說是彆人殺了他,那請問,為什麼沒有彆人的指紋?”
“我現在同樣可以不留下任何指紋殺死你。”趙鋼鏰說道,“我要真想殺她,我也用不著當著你們的麵,我大可以找個時間悄悄殺了他。”
“可我聽證人講,你在對王將軍動手的時候,似乎具有非常強的攻擊下。”王國名說道,“這可能跟你之前剛做過的事情有關,接下去,我們就要說說你在昨天晚上所做的滔天罪孽!”
趙鋼鏰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昨天晚上,你夥同你的同伴,在軍區某處,屠殺了52個人,是否有這件事情?”王國名問道。
“試練之地麼?”趙鋼鏰問道。
“不錯!”
王國名點頭道。
“沒錯,我在裡麵殺了人,不過,我可是記得,在試練之地裡麵,生死,都是由命的。誰殺了誰,誰被誰殺了,好像,都是合理合法的?”趙鋼鏰說道。
“但是你是屠戮!”
王國名怒道,“試練之地的作用,是給所有人一個鍛煉自己的機會,而隻有生死鬥,才能讓人更快的成長,所以才會有那樣一個規則,在試練之地裡生死全部靠自己,但是,你現在卻是利用這個規則,在試練之地裡進行單方麵的屠殺,這已經超脫於規則之外,你說,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