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言啊,許輕言,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跟以前一樣的會算計。一步死棋,都能讓你利用多次。”
“多謝誇獎。”
“…”溫迪被這不要臉的自戀給噎了一下,而後歎息著開口,
“隻是,許輕言,你知不知道,人心不可算。”
“……”
“人心善變,或許你以為你足夠了解他們的心,了解到,足夠讓你為情布局,可萬一,他們變了呢……”
“若是那個你以為會一直等待的人,主動出擊了,該怎麼辦?”
“若是那個你以為會因此妥協放棄的人,重新開始了,又該怎麼辦?”
“……”
回去的路上,花彪一言不發,不管我說什麼都不肯理我。等車一路開到了他家,他從前麵跟張叔打了招呼,轉身就利落的下車,徑直的進了屋子。
張叔臉上也帶了一絲的尷尬,
“小姐,花彪同學他?”
我看著他冷漠的將大門關上,歎了口氣,對張叔道,
“算了,張叔,我們回家吧。”
“花彪,你還生氣生多久?”
我趴在桌子上,看著身邊正襟危坐連一絲的目光都不給我的花彪,一臉的無奈,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許輕言就隻是普通的朋友,那個地方…”
花彪從聽到我說出許輕言的名字後,花彪前麵坐著的同學,瞬間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刺骨的冷意。
“蘇珀,上課時間,請你保持安靜。”
我伸直腰,坐起來,用手裡的鋼筆,輕輕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花彪…”
“你…乾嘛,就不能安靜一會?”
“我可以安靜啊,隻不過,花彪,今天下午,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
我一邊戳著他的手臂,一邊小聲跟他嘟囔,
“答應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