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婉看他猴急樣,那裡敢鬨啊?
萬一真把公公婆婆引來了,她不得羞死。
宋延明抱著她進了屋,大長腿往後一帶,門就關上了。
把她往床上一放,宋延明餓狼撲食似得撲上來,摟著她好一陣親。
喬婉婉也被他弄得呼吸急促起來,伸手去解宋延明衣服的紐扣。
兩人纏在一起,親熱了好一陣,宋延明也沒舍得鬆開她,還想進一步的時候,外麵傳來肖建德跟肖建山回來的動靜,喬婉婉鬆了口氣。
她嗔怪地瞪著宋延明:“你今天是怎麼了?像是三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這麼猴急。”
喬婉婉說話原本就甜糯嬌滴滴的,剛才兩個人才親熱過,那聲音更是勾的人癢癢。
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宋延明看著她千嬌百媚的模樣,摟著又親了好幾口,才嗓音暗啞地說:“媳婦,下次不準再在我麵前,說彆的男人好。”
喬婉婉聽得一臉懵逼:“我什麼時候,說彆的男人好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不是說什麼霸道總裁?”
“哈哈哈哈!”
喬婉婉爆笑出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哎呀,她家男神怎麼這麼傻呢?跟豬圈裡的豬一樣蠢,居然還吃起霸道總裁的醋來了。
宋延明擰眉,冷著一張俊臉:“你還笑地出來,真不怕我用鐵鎖,把你鎖在家裡?”
“你要是敢鎖,你以後都彆想再看到我了。我隻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當奴隸牲口。”
喬婉婉鼓著粉腮,認真地說,“適當的占有欲可以增添夫妻情趣,但要是過了頭,就是病態,我可不要病態的婚姻。”
宋延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喬婉婉不理,更怕喬婉婉離他而去。
一看喬婉婉生氣了,他趕緊抱著哄:“我那裡舍得?就是聽見你說,彆的男人比我強,我心裡不舒服。”
“霸道總裁?”
“嗯。”
“霸道總裁是杜撰的一個職位而已。”
對於連個體戶都沒有七十年代來說,總裁不就是裡杜撰的嗎?她這麼說,也不算是騙宋延明。
“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還以為你——”
宋延明俊臉一紅,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他好像確實太小心眼了點。
媳婦不過是提上一句,他就恨不得把媳婦全身都占有一遍,讓媳婦明白到底是誰的女人。
媳婦會不會覺得他太小心眼,對他有看法了?
他眼尾餘光悄悄掃了眼喬婉婉,在接觸到喬婉婉投過來的目光時,趕緊避開。
“哼!”喬婉婉雙手往胸前一抱,佯裝生氣道,“你現在知道心虛了。”
“媳婦,我錯了還不成?”
“不成,你惹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宋延明想到所裡的同事,去年過年的時候打撲克輸錢,為了能讓媳婦原諒,還專門跪藤條。
“媳婦,要不我去外麵找根藤條跪著,跪到你消氣為止?”
喬婉婉差點就笑出聲了,嘴唇一揚,“你爸媽都在這裡,你跪藤條,他們怎麼想我這個媳婦?”
“放心,我關起門來跪,他們不知道。”
宋延明爸媽要是聽見他這麼說得哭死,娶了媳婦忘了娘,宋延明這是直接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隻要能哄媳婦開心,他也是夠拚的了。
“我這就去外麵找藤條去!”
喬婉婉趕緊喊住他:“誰說讓你跪藤條了!你受傷了,還不是我心疼?”
“媳婦,你真好。”
宋延明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低頭又想親。
她擰眉,用手將宋延明的臉擋開:“我還沒有原諒你呢!”
“我說跪藤條,你又舍不得,那你說,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我、要、你——”喬婉婉白嫩的手指,輕輕點在宋延明的紅唇上,笑得像個勾人的妖精,“今晚用嘴伺候我,伺候到我爽。”
宋延明頓時熱血沸騰,頂著喬婉婉:“媳婦,我現在就可以。”
“姐姐!姐夫。”
外麵傳來了肖建德的聲音,接著又是肖建山的聲音,“你們在裡麵嗎?”
宋延明暗暗責怪兩個小家夥太不會找時候,壞了他跟喬婉婉之間的氣氛。
他低聲說了句:“家裡人太多也是礙事,下次等他們開學了,讓他們寄宿。”
“寄宿乾什麼?不要錢了。”
喬婉婉轉身對著鏡子,理了理被宋延明弄亂的衣服,跟頭發。
宋延明也扯了扯身上淩亂的衣衫:“要錢,我也願意,隻要能跟你過二人世界。”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每天不是去上班的,而是去學怎麼算計媳婦的。”喬婉婉轉身,桃花眸逼視著他,“說,你天天用糖衣炮彈這樣轟炸我,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宋延明無辜道:“媳婦,我除了愛你,還能有什麼壞心眼?”
喬婉婉嘴角忍不住上揚,心裡甜到不行。
“你的壞心思,就是想我一輩子都對你死心塌地。”
話音落下,她笑著跑去,給肖家兩兄弟開門。
宋延明望著她嬌俏的背影,紅唇勾起寵溺的微笑。
“你們去哪了?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喬婉婉打開門,審視的眼神從肖家兩兄弟身上掃過,看見他們身上沒有傷,衣服也還整齊乾淨,才稍稍安心。
十歲多的孩子,還沒有樹立正確的三觀,很容易被帶壞。
她既然跟肖忠平說了,暫時收養他們就要負責。
“姐,你看這是什麼?”
肖建德像是變戲法似得,從背後變出一個小盒子,遞到她麵前。
她接過來,打開盒子一看,瞬間驚呆了。
手表!
還是時下最流行的梅花牌手表。
喬婉婉之前也想買塊這樣的表,沒舍得買,要好幾百塊呢。
肖建德跟肖建山,不過是十多歲的孩子,哪裡來的錢買?
該不會……她臉上神色大變:“這表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