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然換，但是，他們也不能視合約為無物。”
言下之意，如果是在不經過蘇貝自己同意的基礎上進行這種調換，蘇貝會跟他們杠到底！
哪怕是主辦方的意思，蘇貝也不會例外。
孫曼轉身憤然離去，到了後台，助理上前來，為難地搖頭：“抱歉啊，孫小姐，品牌方不肯換。”
何止是不肯換，彆人就是衝著蘇貝來的，連今晚開場的那塊腕表，也是為了蘇貝的手腕量身定製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又怎麼可能會換掉蘇貝？
“你沒有跟品牌方提到廖小姐嗎？”
助理低聲說道：“都提了。”
豈止是提了，都差將廖欣彤抬出來到現場了。
但是品牌方的態度卻很堅決，不僅拒絕了，還質疑助理，為何不能遵守契約精神？
這些話，助理都不敢告訴孫曼。
雖然臨場調換順序，也不是沒有先例，甚至算得上是常見，但是那基本都不是為了個人私利，一般而言，是要經過幾方的共同協商達成一致的結果。
孫曼想當然地以為仗著廖欣彤的名頭就能夠達成自己的私欲，碰壁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孫曼碰了一鼻子灰，心中不忿。
蘇貝還真是個趨炎附勢的賤人，看到廖欣彤的時候，說換就換，還笑得那麼開心就換了。
而隻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的時候，就拿腔拿調，擺起了譜。
那麼……孫曼想了想，一個惡毒的念頭，在腦海裡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