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聲音低沉:“你在初試當天,就給麵試官送了安全套是嗎?蘇貝,你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報複我,也用這種方式傷害你自己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們有多失望?”
其實當天,送安全套給麵試官的,另有其人,那個模特也早就被除名了。
蘇貝從頭至尾,就沒有將這份害人的東西送出去過——陸赫霆不算,他是信她的。
現在,杜洛知道安全套的事情,並不奇怪。
隻不過,從蘇慧嫻口裡說出來,又是一場顛倒是非黑白的說辭吧?
蘇貝懶得解釋安全套的事情,對一個不會信任自己的人解釋,無異於對牛彈琴。
她懶得浪費那個時間。
“你覺得,我是靠那種東西才進入了複試?”蘇貝坐下來,將一頭長發攬在肩膀一側,勾起了紅唇,聲音微冷。
杜洛沉默不語,顯然是默認了,他知道蘇貝一向心高氣傲,卻不是一個沉得下心去做事的女孩兒,聰明有餘,努力不足。
而蘇慧嫻則恰恰相反。
所以蘇貝能夠走到最後,用了什麼手段,不言而喻。
“慧嫻很努力,她是真心喜歡這項事業。而你,我知道你不過是玩玩兒而已。”杜洛掏出筆,伸出手指握住,遞給蘇貝。
蘇貝望著這一張空白支票,杜洛為了蘇慧嫻,還真是舍得。
自己退出了,蘇慧嫻就正好趁機登上奧麗莎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