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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儀式非常簡單,來的都是黃淑敏那邊的親戚,簡單舉辦之後,就將喬未央送上了前往新房的車上。
黃淑敏帶著兩個身高體胖的三姑六婆,一起隨同喬未央上了車,前去送親。
車子從蘇家開出去,很快進入了一處荒涼的彆墅區,七繞八繞駛進了一套非常陰沉的彆墅裡。
入目可及的地方沒有任何人,透著一股陰冷的味道。
這就是那個男人居住的地方,汀園。
聽說,那個男人落魄後,就一直住在這裡。
前幾年,他一病不起,整座彆墅裡,就隻剩下醫生和護工常來常往。
後來,傳來的消息就越來越少,據黃淑敏查到的可靠消息,他又窮又病,現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半截土埋脖子的人了。
黃淑敏自然不可能再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喬潔柔嫁進去。
“出去。”黃淑敏環視一圈四周後,將喬未央推下了車。
喬未央朝著這棟破彆墅望了一眼,提起裙擺踏進了進門的階梯。
黃淑敏帶著人,也跟了上來,和喬未央保持著幾步之遙的距離。
喬未央很快進入了彆墅。
裡麵隻留著一盞燈,明亮的燈光照耀在麵積過大的彆墅裡,顯得空空蕩蕩。
整個彆墅給人的感覺,尤為的清冷。
喬未央卻覺得,這裡比喬家自在。
至少,這裡不像是那個家,表麵上維持著溫情脈脈,實則骨子裡,各個都在算計著要吃她的肉,吸她的血。
隻要這位何先生不作妖,肯配合自己,喬未央倒是不介意替他治治病,讓他早日恢複健康。
不同於外麵的清冷,這裡,顯得乾淨而整潔,甚至有些整潔得過分了。
客廳裡,一個年輕男人背對著喬未央坐著,看不出相貌,男人周身的氣勢,跟那對母女口中所描述的,截然不同。
喬未央反手關上門,藥效發作,讓她的聲音有些略微的喘:“何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新娘喬未央,是喬家的女兒。”
門外,黃淑敏和親戚的聲音還在,貼在門上,三姑六婆的聲音傳來:“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是不是燕窩裡的藥不夠?”
黃淑敏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又非常清晰:“管它夠不夠,喬未央洞不了房,她養母今晚的手術就彆想做。”
這些話,是不屑,也是提醒。
喬未央提起了裙擺,一步步朝著男人走過去,她靠近男人的身邊,忽然掀開了裙擺,彎腰下去。
“何先生,我們做個交易吧,你配合我完成假洞房,我以後留下來照顧你一年。”
喬未央自然不可能真的嫁給他,但是現在的情況,勢必需要他來配合。
察覺到她的動作,男人直接回身,抬起眼眸看向她。
他眸光淩厲如電,眼眸深邃如同能將人吸進去,挺直的鼻梁線條明朗,微抿著薄唇,審視地打量著她。
“蘇、蘇先生?”喬未央看清楚他的樣子,眼眸裡劃過深深的震驚。
這不是小寶的父親、蘇家的掌權人蘇卓謙嗎?
昨晚他還曾留宿過自己的公寓,早晨一絲痕跡沒有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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