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書同樣的想到了馮年年六七歲的時候,曾經也掉到湖裡過,那一次她大病了一場,醒來她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但馮晉說女兒變了點,變得不愛說話了,也好像內向了很多,而同一年,他們的兒子就死了,被花盆砸死了,從那以後,他們一家都覺得那是個傷心地,將兒子的喪事辦完了後就離開了那個小城鎮。
難道……那個時候,她的女兒真的就已經換成了這個什麼魘的,她的丈夫和兒子,還有哪些侄子真的都是她害死的?
段思書想到這兒,就忍不住開始一陣後怕,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她最近可是一直在和這個女兒同床共枕啊……她隻要一想到這兒,就是一陣毛骨悚然。
比起段思書的後怕,辛夫人那是疼的心都揪了起來。
曾經無數次,辛苗都在跟她說,她的身體裡有另外一個人,希望她幫幫她,一開始她也會細聲細語的安慰她,後來時間長了,久了,她也開始跟著不耐煩了,甚至上次辛博讓她想想另外兩個孩子的將來,讓她將辛苗送到精神病院,她竟然也跟著動搖了。
辛夫人的眼眶濕潤了,心疼的受不了,對辛苗充滿了內疚。
這一次她是真的信了,真正的信了。
她從椅子上起了身,像之前辛苗那樣跪在了大師的麵前,磕頭請求:“大師,隻要您能救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行!”
後麵的辛苗看到這裡,一直沒什麼變化的表情有了些許的鬆動。
大師連忙後退一步,不好扶辛夫人,隻能勸解:“施主放心,一定儘力而為。”
辛夫人這才擦著淚水回到了辛苗的身邊,辛苗看著她坐下來,抿了抿唇,她的肋骨還沒長好,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最後隻是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