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是那個意思!”見阮林氏誤會了,阮建國著急的解釋:“我不是說他們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而是說上次他們從前山回來,是不是……”
“是不是咋了!說!”阮林氏沒了耐性。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阮建國皺著眉毛歎氣,他就是覺得,比如說他家的閨女,幾次踏進了鬼門關,而許胥,上次也往鬼門關走了一遭,會不會就是這樣,像神話書裡說的那樣,就突然懂了獸語?
不然這些動物,怎麼那麼聽許胥的話?
還有他閨女,他也觀察過,村頭那條凶巴巴的黑狗看到他閨女,每次都親熱的不像話,都不像條狗了!
“可能吧。”阮林氏含糊其辭:“今天晚上你多去打點豬草和羊草,天黑了再偷偷的去喂,至於那些雞和兔子,你現在要是還不累,就拉到鎮上去賣掉一部分。”
她也說不準是怎麼了,但是錢瞎子的話,讓她明白,這注定是兩個不平凡的孩子。
逆天就逆天一點吧,還不一樣是她的小乖乖!
她不在意。
“好。”阮建國點頭,他的車子剛好就鎖在這樓房裡,讓阮林氏先回去眯一會後,他就將一半的兔子和野雞拉去了鎮上。
早上六點多阮建國就回來了。
五十隻野雞和兔子,他著急著賣,隻以肉價貴五毛錢的價格賣了,賺了一百多。
“媽,今天早上吃這個麵。”阮建國將早上才買的細麵遞給阮林氏,另外一隻手悄悄的又塞過去賣野雞和兔子賺來的一百三十二塊五毛錢:“這個等會您給小胥。”
阮林氏點點頭,將錢放到了口袋裡,又接過細麵,開始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