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想不明白。
同時心裡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走回自己的屋裡,看到許建林還沒有睡,就上前拍了他一下,問道:“你覺不覺你那大兒子有些奇怪?”
“啥?”許建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因為劉梅從不這麼稱呼許胥,不是說他是賤種就是死雜種,總之什麼難聽叫什麼。
“許胥,你大兒子!”劉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他啊……他不一直都是這樣嗎?”許建林疑惑的看著她,在他印象裡,這個大兒子從頭至尾的就是個隱形人,不在家吃飯,偶爾還不在家睡覺,跟個野人一樣。
他不是不知道劉梅怎麼對他的,隻是對於他來說,一個死了娘的孩子,遠遠沒有現在的老婆孩子重要。
劉梅會像現在這樣變本加厲,未嘗沒有他的縱容在裡麵。
“不一樣。”劉梅皺眉說,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看你是肉吃多了撐著了。”
“那你說,他那山雞竹鼠都是怎麼來的?你真信他的鬼話?撿的?”
“那他打的?”
“呸!他多大?能打這麼多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