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似乎也意識到了哪裡有些不對勁,笑容漸漸消失。
他近乎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可都是按照亂步先生的吩咐做的哦。”
話是這樣沒錯,為了從一開始就將自己摘出去,太宰治除去江戶川亂步吩咐的事情之外沒有做過什麼多餘的動作。
但是。
我對太宰治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說道,[想要打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太宰治的笑容逐漸僵硬。
。
大約五分鐘之後,我成功地將太宰治身上那一堆裝飾性繃帶變成了實用性醫療用具。
雖然說太宰治幾乎可以無效化我所有的超能力,但是對於純粹的肉|體力量卻無可奈何。
而我雖然迄今為止也不過度過了短短的六年人生,身體也沒有發育完全,但是為了適應我所擁有的這些繁瑣而雜多的超能力,我的大腦產生了異變順帶著促進著身體也跟著不斷強化到能承載這些多到連我自己都記不清的超能力的強度。
所以如果用中也來比喻的話,一拳揮出的力道大概有十個中也那樣大。
我隨意把渾身疼痛到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太宰治安置在森鷗外的辦公桌上,然後四處翻找了一下愛麗絲留在這間辦公室裡的玩偶,選了一個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毛絨兔子滿意地拿了起來。
哥哥應該快到了。
我看了一眼懸掛在首領辦公室裡的時鐘,將兔子玩偶跟太宰治一起放在辦公桌上,然後讓太宰治擺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看起來像是把兔子玩偶壓在了身下,但是實際上保持著差不多一厘米的空隙,並且把兔子玩偶的頭部和頸部露出,讓森鷗外握著手術刀放在那隻玩偶的脖頸上。
如果是往常的太宰治來做的話,他雖然會抱怨並且試圖偷懶,但是真的要做的話還是能不費力的完成的。
但是現在的太宰治可不是往常的太宰治,而是像是被中也機車反複碾壓過十幾遍般渾身疼痛纏繞著實用性繃帶的太宰治!
太宰治已經笑不出來了,他一臉萎靡,顫顫巍巍,絕望地對我說道,“我現在可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宇智波君要我做出這樣的姿勢還不如讓我去死!”
我鼓勵著太宰治,[你要相信人的潛力就像是森先生腦子裡的水,隻要擠擠總會有的。]
他不知為何露出了一臉微妙的神情。
其實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有些後悔了。
因為聽起來實在有點惡心。
我想了想索性直接自己動手把太宰治弄成了自己想要的姿勢,然後用膠水固定了一下,還模擬了哥哥進門時的視覺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後我無視了太宰治發出來的‘要死了要死了’這樣的虛弱哀嚎聲,開始一個一個嘗試著地操控了處於待機狀態的武裝部隊和駐守在森鷗外門外的防衛隊,以及他布置在每一層樓梯間的遊擊隊和黑蜥蜴部隊,讓他們像是真正的有著自己意識的人一樣有著各自不同的個性和戰鬥習慣。
說實在的,那種感覺有些奇妙,就像小時候我曾經遠遠圍觀過的那些小孩子們玩的忍者遊戲,一個人同時扮演的位高權重的火影大人,技術高超的體術大師和將忍術運用自如的上忍一樣,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好在經過努力之後,我漸漸地熟練了起來,甚至能遊刃有餘地控製一下森鷗外臉上的微表情,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反派BOSS一樣。
最後我使用催眠術讓太宰治身下的那個兔子看起來像是我的屍體一樣,雖然說直接將毛絨玩偶變成人的屍體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我想了想,如果哥哥能夠憑借自己的精神力量看穿那具屍體隻不過是跟幻術一樣的偽造品的話,我的目的就可以達成了,到時候也不是不可以提前原諒哥哥跟外人一起瞞著我主動涉險這件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
我已經將所有的人偶都安放在他們應該在的地方了。
哥哥,既然這麼在意我們約定好的遊戲規則,甚至不惜自己一個人衝上去跟森鷗外莽的話。
我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
好啊,那就順從你的心願,讓我們好好玩一場遊戲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楠雄(和藹):彆急,慢慢來,每個人都有份。
森先生蹲完噠宰蹲,噠宰蹲完——
我今天智齒發炎,真·痛到流眼淚,終於明白了傳說中的生理淚水是什麼感覺,完全控製不住啊,太羞恥了
然後去醫院掛了點滴消炎,好一點了,明天還要再掛一天,後天打算去拔牙
——然後偏偏這周是兩萬的榜單,一天都不能斷(苦澀.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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