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的異能力讓他們看重嗎?
[哥哥,停下來。]
我讓哥哥暫且停下來,隨即轉頭對福澤諭吉說,[既然能得到我真實身份的情報,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的異能力是什麼了吧。]
與此同時,我在猜測著這些情報他究竟是從何得知的。
是森鷗外刻意泄露的嗎?不太可能,他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隻要他不再對我提供庇護,我真實身份的泄露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現在插手除去給他自己惹上一身腥之外毫無好處可言。
那麼是阪口安吾?可是如果他想要向異能特務科透露我的身份的話應該早早地就透露了,何必拖延到現在。
更何況阪口安吾的心聲可是時時刻刻處在我的心靈感應範圍內的,如果有什麼不對我早應該察覺到才對。
我暫時還想不通信息泄露的渠道,也不準備去猜測了,直接從本人那裡得到情報更快。
“你應該知道你出道的時候動作太過頻繁了,現在幾乎所有勢力都能大致地猜出你的異能力是什麼了。”福澤諭吉這樣說道,看著我的森綠色眼瞳之中依舊帶著那種讓我渾身不自在的複雜情緒。
“你能夠聽見彆人的心聲,並通過肢體接觸看見他人的記憶是嗎?”
[差不多吧。]我這樣說著。
其實差遠了。
我拽住右手指尖
上一層薄薄的幾乎看不見的柔軟布料,扯下了為了防止我那麻煩的心靈占卜隨時隨地地發動而一直帶著的透明手套。
[如果你跟我握手的話,我就相信你的話。]
我向福澤諭吉伸出了自己的手。
而哥哥也從陰影中走出,緩步自福澤諭吉的背後走向他,手中握著的已經不是手裡劍,而是從儲物卷軸中抽出的短刀。
哥哥刻意用冰寒刺骨的殺氣針對著福澤諭吉,警告著他不要耍花樣。
“好。”
福澤諭吉毫不猶豫地握上了我的手,眼神堅定而坦蕩。
他是個真正的光明磊落的劍士。
那一刻,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絕大多數人都會對於彆人知道自己的記憶懷有著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感,無論是誰都會有不願被他人得知的過去與秘密,即使是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人們也會本能對這種將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某人麵前的事情感到不快。
但是福澤諭吉的眼中沒有這些情緒。
他願意用自己全部的過往來交換我的信任。
我下意識地反握住了他的虎口。
已經成年的男人的手掌實在比我寬大太多了,我即使儘力地將手掌張到最大也不過隻占據了那隻帶著厚厚硬繭的手掌一半大小。
這與其說是握手,不如說是福澤諭吉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中。
我掙了掙,也隻能勉強握住他的虎口。
大約用了一分鐘的時間。
我明白了來龍去脈,一臉空白地鬆開了手。
不是、這,未免有些過於弱智了吧。
江戶川亂步你借人家手機就借吧,借了之後是閒著無聊所以把所有你認識的人的電話都撥了個遍嗎?
就算等得不耐煩了也不能連森鷗外的手機號都打吧,你也太不挑剔了!
你那無敵的超推理難道沒有告訴你福澤諭吉跟森鷗外是出自同門的師兄弟嗎?
同樣有著森鷗外手機號的福澤諭吉察覺到了不對勁,順藤摸瓜地從江戶川亂步隨手撥打的其他電話號碼一一查了過去,甚至聯係了異能特務科讓他們幫忙查一下通話內容,從而扒出了我的真實身份。
我無言以對,甚至想要暴揍江戶川亂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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