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用猜測,我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了。
畢竟會打我辦公室的這個裝飾用的老古董固定電話的隻有一個人。
“宇智波君。”
果不其然,對麵傳來了森鷗外假惺惺的深沉聲音。
“是。”我想當冷淡地丟過去一個字,示意我聽見了。
“來會議室一趟。”
誒?
這倒讓我有些意外了。
通常來講,森鷗外如果要吩咐什麼任務或是商量什麼事情,都是單獨找人去他的首領辦公室裡去聆聽要求,自從我當上乾部以來,好像還沒有去過會議室。
不過好歹在港口黑手黨做情報類的工作,港口黑手黨五座大廈的結構位置和各個部分的功能我還是知道的。
會議室,簡單粗暴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和五大乾部商議事情的地方,位於被其他四座大廈包圍著的中心大廈的高層,僅在首領辦公室之下,在召開會議的時候會布置比平日裡多上三倍的守備力量,戒備森嚴,這裡所談論的內容都是港口黑手黨的絕對機密。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我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立刻就過去。”我對著電話這樣回道,而森鷗外反常地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講,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我轉身看向江戶川亂步。
他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撇了撇嘴說道,“好——亂步大人會乖乖地在這裡等織田來接我的,宇智波你快去吧。”
用帽子壓著亂糟糟頭發的少年雙手放在腦後,一腳蹬上還擺著下到一半的棋盤的桌子,另一隻腳晃晃悠悠地懸在距離地麵隻有五公分的地方。
原本好好擺在棋盤上的棋子在江戶川亂步不知輕重的動作下移了位,甚至有幾個掉在了大理石的地磚上又彈起,發出清脆的磕碰聲響。
“亂步大人好無聊啊——”江戶川亂步發出這樣的抱怨。
[抱歉,回去之後一起玩偵探遊戲好了。]
我這樣說道。
我確實有些抱歉,江戶川亂步不喜歡半途而廢,可能是因為他之前在警察學校念書時被中途開除,找了幾分工作又都做不長久的經曆有關,我們的這盤棋局還沒有結束,但我卻不得不先行離開,讓他覺得不高興了。
江戶川亂步翠綠色的眼瞳瞬間明亮了起來,彎成了月牙的模樣。
他興高采烈地說道,“那晚上我去你那裡找你玩哦。”
[好。]
我答應了下來,然後穿起了外套,稍微整理了一下領口,就離開辦公室,往會議室趕去。
會議室的裝修風格是跟首領辦公室如出一轍的歐式奢侈風,而且為了保密連窗戶都沒有,空曠的房間裡四麵都是厚重的帷幕,黑漆漆的隻靠頭頂一圈深粉色的燈光點亮。
說實在的,雖然是黑手黨,倒也不必把所到之處都弄得黑漆漆的讓人眼瞎吧。
我到的時候,除去紅葉和森鷗外,還沒有升任乾部的太宰治和中也竟然也在,反倒是另外三個我沒有碰過麵的乾部似乎並沒有被叫來。
森鷗外坐在首座,雙手交合抵著下巴,他抬眼看了一眼我和我身後緩緩閉合的大門,用相當具有威嚴的聲音開口,“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麼我們開始吧。”
看來那三個前任首領留下來的乾部活不長久了。
我環視了一圈坐在這個會議室裡的人。
擁有強大武力的中也,狡詐多謀又心臟的太宰治,經驗豐富負責刑訊的紅葉,和擁有心靈感應負責情報的我。
這就是森鷗外理想中的港口黑手黨高層的構成嗎?
“就在剛剛,在橫濱,有一位億萬富翁去世了。”森鷗外酒紅色的眼眸亮的驚人,野心和**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一樣燃燒得如此熾烈,“他沒有留下任何遺囑,也不曾擁有過財產繼承人,這意味著——”
森鷗外低沉的聲音之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強勢,“——他所留下的五千億遺產是一筆無主的財富!”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都掛請假條好尷尬啊(躺平.jpg)
明天我一定要早點開始碼字(咕咕握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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