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軒聽到這裡,唇角上彎,他似乎能想像那幅畫麵。
夏文錦竟然會為彆人出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不過他很快又釋然,她本來就是江湖人,昊天寨裡長大的,何況又覺得自己武力驚人,做出這樣的舉動還真不稀奇。
可惜,這性子讓她隨心所欲,自己要讓她心甘情願嫁,看來還得費些心思。
他收斂了唇邊的笑意,道:“所以你們很熟?”
燕渙林道:“談不上熟不熟的,在下是個生意人,夏姑娘是我酒樓的客人,又幫我解決了問題。在下到京城發展,人地兩生,看見在雲州的熟人,還是挺喜悅的!”
“所以那天你賣給夏姑娘的酒是什麼酒?”皇甫宇軒覺得那酒不對勁。
燕渙林笑了笑,臉上露出自信之色,道:“那酒是我們燕醉軒獨有的杏花醉春雨,燕醉軒曾經遇到一些麻煩,得虧咱們這酒的獨一無二,才能化險為夷,讓燕醉軒渡過難關。這酒釀製不易,而且還需要特定的時間地點溫度,甚至對水都有很嚴格的要求,所以產量有限,京城的燕醉軒這邊,也隻是剛剛運到極少的一批。本來還沒有開始售賣,不過夏姑娘是酒樓在京城第一次遇見的雲州的熟客,所以破例售了幾壇給她!”
皇甫宇軒一直盯著燕渙林的表情變化,連細微之處也沒有放過。
他從小熟識人心,能分辨彆人說話的真假,不過從燕渙林的臉上,隻看到得體的笑容,還有他眼眸之中的真誠。
那一天他心中產生懷疑之後,便在查夏文錦和燕醉軒的關係。這麼看來,夏文錦和這個燕醉軒的老板真的隻是泛泛之交。
也是,燕醉軒的事,他已經知道了,雲州老招牌的酒樓,這位燕家主顯然更加雄心勃勃,剛剛接替沒多久,就對燕醉軒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使燕醉軒在雲州的生意變得更好起來,而且開始發展分部,把手伸到了京城。
要想生意做大,在京城發展的確是最好的選擇,這是每個有野心的商人都會這麼選擇的事,這一點沒有什麼可疑。
現在可疑的,就是那酒了。
每家酒樓都有自己的特色和珍藏,雲州燕醉軒以前,並沒有杏花醉春雨,那是這近一年來迅速打響的名頭,並一躍成為燕醉軒的底牌。
皇甫宇軒不由按了按太陽穴,那酒的確是很醇美,比他喝的最好喝的上等禦酒都不差。而那些禦酒,以前父王是太子的時候,還能多得一些宮中賞賜,現在他能喝到的也很少。
他問道:“杏花醉春雨的配方是祖傳的嗎?”
燕渙林搖了搖頭,道:“並不是,這是在下機緣巧合得到的配方,說實話,當時的燕醉軒情況堪憂,剛開始在下也不覺得那配方能讓我燕醉軒起死回生,但結果真的達到了,所以在下的那筆銀子花的也是值得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配方是你買到的?”
“是的!”
皇甫宇軒眯了眯眼睛:“我想要這配方,你可願賣?”他也有酒樓,他也想要這樣的配方,讓他的酒樓獨樹一幟。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樣的好酒,他用來結交那些好酒的人,效果更好。
燕渙林驚詫地睜大眼睛,而後道:“還請二公子高抬貴手,如今這酒是我們燕醉軒安身立命的根本,沒了這酒的配方,這世上也就不會再有燕醉軒了!”
他心裡卻想,真特麼無y恥,這種話也說得出來?獨門配方這種東西,說是賴以生存的根本都不為過,人人知道的道理,這位豈會不知?卻還是提出這麼無y恥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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