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竟然還想叫人,誰敢來?
錢寶山雖然覺得都弄這樣一個孤立無援的小丫頭,很有趣,尤其是看著她如驚慌失措的小鹿一般,眨著濕漉漉又無辜單純的眼神,太好看了,太美好了,蹂躪起來的感覺一定很不錯!
想到這裡,他的身體裡就湧起一股邪火,頗為迫不及待起來。
他的同夥同樣,其中一個同夥,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手中的麻袋張開,錢寶山也不失時機的把手中的那包藥粉撒了出去。
藥粉撒開,錢寶山和他的同夥都用袖子捂住了口鼻,麵前的少女,如他們所預料的一般,軟軟的倒了下去!
三個人的眼裡散發著獸性的光,其中一人口水直流地道:“要不咱們就在這裡辦了她?老子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好的貨色,京城裡那些大家閨秀都比不上,老子實在忍不住了!”
錢寶山一拍他的腦袋:“就你猴急,萬一有人來了呢?帶回去安全,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比在這裡匆匆促促的好嗎?”
那同夥隻得收了口水,用麻袋把夏文錦一罩,背在背上,一行三人匆匆的往錢寶山的住處去,那裡是他們的大本營。
之前,崔淮給賣餛飩的老板下的指令,很快就散發了下去,夏文錦走出客棧,自然也有人跟蹤,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跟丟了,他們急忙傳回消息。
得知人竟然被跟丟了,餛飩攤的老板大怒。
這人叫喬平,假借著賣餛飩,其實是皇甫宇軒派出去收集信息的一個小頭目,崔淮是皇甫宇軒身邊的近侍,他交代的命令,那不就是主子的命令嗎?
現在看個人還能把人給看丟了,公子問起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喬平心中大急,急忙把他分散出去的人手全部都聚集起來,讓他們去尋找夏文錦,客棧門口也派人看著。
此時,錢寶山三人已經帶著夏文錦到了他住的小院。
這個小院很偏僻,是他們家祖上留下來的,錢寶山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很多的銀子,換一個大的宅子,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宅子,他也利用的很好,是半年前,一個外地來京城的長相俊秀卻單純的少年,讓他打開了一道大門。
那個少年被他賣給了一個喜好龍陽的富商,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銀子。
這也讓他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
有些是他在城門口看中了,然後跟蹤悄悄得手的,就像這一次夏文錦一樣;有些是他直接在城門口借口細作,或是羅織彆的罪名嚇唬,把人給抓過來的。
當然也有些隻勒索了些錢財。
如今他的小院早就不是當初祖上傳下來那種家徒四壁的院子了,裡麵添置了不少好東西。
他吩咐:“把人送到西屋的床上去!”
三個人著急忙慌的把人往西屋送,因為西屋有一張很大的床,之前他們三個人就曾經在那屋裡做過不可描述的事兒,可惜的是那個丫頭沒有承受住,被他們給玩死了,少賣了一筆銀子。
這個丫頭一看就可以賣個大價錢,不過,這樣的容貌卻讓他們三個誰都忍不住,色膽包天之下,誰還在意銀子不銀子?
三個人把麻袋往床上一放,想到之前看到的,少女那較好的麵貌,玲瓏有致的身材,他們頓時口水直流三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