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流浪者隻好打第三把。
在他造第三把的時候,黎夜找了班尼特不知道說了什麼,二人去了成衣店,也不知買了什麼,黎夜將買好的東西直接給了班尼特,然後又到了鐵匠鋪找到了流浪者。
第三把儀刀出爐,黎夜握著粗製的刀柄甩動手中的儀刀,發覺十分順手,“就這把吧,刀柄和刀鞘的樣式可以參照我現在用的木杖嗎?嗯,刀柄最好有個可以掛東西的地方,我想掛點東西在上麵。”
流浪者表示沒問題,因為要照著黎夜的木杖雕刀柄和刀鞘,黎夜也隻好留了下來,坐在鐵匠鋪門口的台階上等流浪者。
但就像之前說的,鐵匠鋪的溫度真的很適合睡覺,等到流浪者做好了整把儀刀,清洗乾淨自己身上的時候,黎夜已經坐在台階上,靠在一旁的門框上睡著了。
流浪者本想抱起他,黎夜卻醒了。
“嗯?阿散,已經好了嗎?”黎夜打了個哈欠,在流浪者的扶持下,站了起來,流浪者做好的那把刀遞給了他。
黎夜握住了手中比之前的木杖稍微粗了一些的刀體,刀柄和刀鞘連成一體,除了刀柄上的繩結外,合攏之時,渾然一體。
刀鞘雪白色,就連繩結,流浪者也特意選了白色的麻繩,隻是眼下刀身被藏在刀鞘之中,無法得見其真麵目。
輕輕用拇指推開刀,黎夜沒有第一時間將刀拔出。
而是將自己的左手食指在刀刃上劃了一下,流浪者一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做什麼,刀刃鋒利,你是笨蛋麼。”
黎夜輕笑,“彆擔心,我是故意的。”
他將刀刃退回刀鞘,右手持刀,左手食指沾血,在刀鞘上寫下了一連串的咒符。那些血跡在沾染上刀鞘的一瞬間,卻全部消失不見,就像是隱入了刀中。
符咒寫完,黎夜卻對自己還在流血手指有些為難,他將手指伸到流浪者眼前,“阿散,可以幫我包紮一下嗎?”
流浪者蹙眉,卻抓過了他的手,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
黎夜一驚,瞬間紅了臉頰,“這,這樣可以嗎?”
流浪者含著他的手指沒好氣的說道,“就這一點傷口,包紮一下,他們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過了一會,流浪者吐出了黎夜的手指,“好了,傷口不流血了,所以,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你特意自殘的目的。”
黎夜卻是微微一笑,“你今晚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告訴你。”
“和我提要求?黎夜,你確定?”流浪者抱臂挑眉。
“你之前答應過的哦,穿女裝,不過我退而求其次,不讓你穿女裝了,嗯——”黎夜將刀拄在地上,“就上次影給你買的那件衣服好不?”
流浪者一愣,那件傾奇者的服裝麼,倒也不是不行,不過黎夜的要求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到底要做什麼,一次性說清楚,”流浪者擺手,“不過黎夜你可彆提什麼太過分的,不然我可不會答應。”
黎夜卻將手指豎在了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