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葉嗬嗬一笑,鬆開了黎夜的手,站起了身,“哥哥與弟弟之間的談心罷了,還是說流浪者也準備叫我一聲哥哥?”
“你——”找——死。流浪者無聲的說出了後麵兩個字。
“你們聊吧,”萬葉摸了摸黎夜的腦袋,出門就走,“我呀,算是功成身退了。”還不忘替二人關上了門。
流浪者哼了一聲,快步走到床邊,彎下腰將黎夜的下巴抬起,就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黎夜被嚇了一跳,但還是接受了這個有些侵略過度的吻,直到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才推開了他,“你,你怎麼了?”
流浪者眸色暗沉的用手指揉弄著黎夜的下唇,“不許和楓原家的太近,不過是個哥哥,還不是親生的,靠那麼近做什麼?”
“你這是——吃醋了?”黎夜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流浪者破罐子破摔,將他推入床中,壓了上去,在他的耳邊低聲說著,“是啊,我吃醋了,醋的要死,醋的快瘋了。”
黎夜雙手撐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在耳邊不停地親吻,“黎夜,彆太逼我,我會受不住的。”
黎夜心底一顫,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肩膀,閉上雙眼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窗戶沒關,樓下小黑叫喚起來的時候,二人才緩緩的分開,眼尾都紅了一片,狼狽的很。
“該去樓上了,彆讓他們久等。”黎夜輕推流浪者,卻被流浪者握住了手,“知道了,你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知道嗎?”
“嗯,知道了。”黎夜點頭答應,二人收拾了一下,就出門去了三樓。
上午的遊戲,安全通過,鐘離將那個石盒拿了下來。
鎖孔裡本被卡住的斷鑰已被取出,鐘離照著斷石鑰的模樣,拜托萬葉打造了一把鐵鑰匙。
這一次,萬葉將鑰匙插入,很輕鬆的扭開了鎖。
石盒被打開,裡麵放著的,卻是一個奇怪的機械。
黎夜將它拿到手,摸索了一下,輕笑出聲,“是照相機啊,啊,就是留影機的意思。”他仔細摸索了一下手中的照相機,沒有找到放置電池地方,也沒有充電口,“這個,應該是太陽能充電的吧?”
“太陽能?是什麼意思?”鐘離好奇的問。
“啊這個,”黎夜卻有些為難,“以前的我或許可以和你解釋一下,但是現在的我可能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鐘離若真想知道的話,可以去雜貨店書籍係列裡尋找物理一列,那裡可能會有對此的解釋。”
“不過眼下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留影機需要能源才能啟動,但是這個能源不是電力,也不是元素力,而是太陽發出的能量。”
黎夜對此表示為難,“也不知道咱們這方世界的太陽,算不算真太陽。”不過死馬當活馬醫吧,“流浪者,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放在外麵可以曬著太陽的地方吧。”
“好。”流浪者接過那個東西,直接出門就飛到了屋頂,找了個位置把它安置好。
“看樣子這盒子裡也隻有這個,也不知道特斯蘭用那留影機拍了什麼。”黎夜歎氣。
“這麼說來,我們來這裡這麼久了,居然從未想過用留影機拍個照片,倒是一大遺憾了。”萬葉突然說道,令在場的眾人都是唏噓不已。
已經故去的夜蘭,還有重傷不知如何的納西妲。
“那就去買一個吧。”黎夜拍手說道,“再給大家多買幾件衣服,等下午的遊戲結束,我們去山上緋櫻那裡拍照如何?”
“好主意。”鐘離同意,“鐘某倒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