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不管是沒人去的廢棄器材室還是偏僻的隻有流浪小動物們會去的小樹林,經理好似在他身上安裝了定位,不管躲在什麼自己認為的逃訓秘密小基地都隻有被抓到一個結果,他甚至覺得自己躲到男廁所也會被毫不猶豫地揪出來(淚目.JPG)

毛利壽三郎右手抬起擋住還有些刺眼的陽光,無奈的起身坐起來道:“訓練難道不是自己想要做的時候才做嗎?”

“或許是這樣吧。”冬月由紀嘴上這樣說著,下一秒卻說出與剛剛為之相反的話,“就算你這樣說,在我這裡也是行不通的,毛利前輩還是得乖乖跟我回去參加部活。”

毛利壽三郎扶了扶自己的紅發,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地說動經理,畢竟兩人上演他逃她追的戲碼已經好久了,也算是對彼此的性格有了稍微地了解。

“呐呐~由紀到底為什麼這麼堅持非讓我去進行訓練?明明我都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

明明幸村部長他們都不管自己,是覺得他是前輩不好開口管理吧。

可是由紀就沒有這方麵的顧慮,她從不在乎外界對她的看法,無論評價是好是壞、讚賞或是譏諷。堅定不移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毛利其實想問這個問題好久了,可能是覺得兩人的關係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他一直猶豫著沒有開口。

怕對方尷尬,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說不定對方監督自己隻是職責所在。可根據這麼的相處他又開始不確定了起來,終於在今天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什麼嘛——前輩謙虛過頭了吧,能當上立海大網球部正選,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小人物嗎?”冬月由紀聽他形容自己的話感到頭大,這是什麼離譜的比喻。

“另外你問我為什麼要管你?”由紀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並不是我非要你去練習,是前輩你自己主動去訓練的不是嗎?”

胡說!我哪次逃訓不是讓你逮回去訓練,你從哪兒看到我主動訓練的,毛利壽三郎聽到她的話一臉驚恐。

冬月由紀看他一臉不信,挑了挑眉,“不信?那你說說,我每次去找你,你都不拒絕是為什麼,難不成我還拿刀架你脖子上非讓你去訓練?”

那不是我打賭輸了,不得不去嗎!難道不是這樣嗎?毛利壽三郎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經理到底從哪兒得出這樣的結論。

“毛利前輩雖然性格有些懶散,但也是真正熱愛網球的。”冬月由紀抬頭望著遠處,“我覺得既然喜歡那就儘全力去做吧,不要等到之後回想才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拚儘全力。青春的時光可是稍縱即逝,不能就這麼浪費掉。”

“總歸來說——我隻是小小的提醒一下前輩,並沒有做出過多的乾預,一切都是毛利前輩自己本心的選擇。”

她說話時的目光寧靜柔和,眼神中含著思念、不舍、眷戀,就那樣望著遠方,好像透過無儘的天空傳達著什麼情感,懷念著某段時光與離彆的友人。

毛利壽三郎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由紀現在與平常有些不同,莫名的,他感覺露出這樣表情的由紀,才是真正的她。平常總是笑著的樣子就好像是帶上了假麵,將大家與自己隔絕在名為微笑的假麵屏障之間。

冬月由紀很快就恢複成平常的模樣,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該走了。”

“昂。”毛利壽三郎下意識地回複道,看由紀背起書包要走,他連忙拿起自己的書包和網球包跟了過去。

自己本心的選擇嗎?感覺很不錯呢。毛利邊走邊想,他沒有察覺到心裡想著的時候自己揚起的嘴角,肆意而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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