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那些男人們求著我們女人的。
陳豫川有些反胃,這是封建壓迫下的女性生成的一套自覺完美合乎邏輯的思維。
在他們的眼裡沒有人類人性,隻有男和女的區彆。
不管做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女人占據在思想的高地,做的一切都是女人憑借自己的意願做的。
看著陳豫川的表情,角醫師卻是更高興了,笑著說道:"怎麼你們這些讀書人,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尊被……"
她還想說著什麼,卻發現麵前的三人臉色變了,變得淫邪變得浪-蕩。
他們慢慢的逼近她,手伸向她的衣服。
角醫師收斂了表情,眼中滿是無情,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枚柳葉大小的刀片,“本來還想著放你們一馬,現在隻能送你們歸西了。”
陳豫川三人嘲弄的看著她舉起刀片,甚至於燕赤霞還吹了個口哨。
嗤笑一聲,陣陣黑氣從角醫師的身上冒出來,包裹住陳豫川三人的身體,讓他們動彈不得。
望著三人驚慌失措的表情,角醫師瞬間被取悅了,“果然,就像姐姐說的一樣,想再多是沒用的,還要有力量有行動。”
她一刀一個將陳豫川三人的脖子割破放血,熟練的抽出手帕擦拭雙手和刀片,靜靜的等著三人血流而死。
一聲幽幽的歎息。
陳豫川三人流出的血液飛快的流回脖子中,傷口瞬間愈合,三人重新站了起來。
角醫師驚慌失措,第一反應竟然是重新拿起刀片,往三人方向捅過來。
隻是,她才剛提起手,便又放下了。
她的表情變了,變得十分的冷靜,且眼神中帶有一絲無奈,“有眼不識泰山,妾身代妹妹向三位仙人賠罪。”
周圍的一切在蕩漾的波紋中破碎,陳豫川三人還是像剛剛落地時一樣站著,隻是鐘離初的手指放下了掐著的訣。
“王趙氏?”陳豫川問道。
“不,是趙氏依棠。”角醫師,不是趙依棠說道。
她沒有任何驚慌,隻是平靜的看向三人,淡淡的陳述著自己的想法,“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既然世界上有了換魂、鬼魂。那麼有修道之人也很正常。”
“不過,我嘗聽聞。不管佛家、道家還是儒家都講解因緣、因果,王瞳好賭所以有了換魂,而後他的瘋狂成就了鬼魂的我。我與小角的緣分讓她從逃離冥婚的女子,成為受村裡人尊敬的醫師。村子裡、或者說這個世界男女之間的不公,造就了現在這個局麵。”
“你們作為外人又該如何評判,或者還是說插手這件事的解決方式,讓我們各退一步?”
“那些和尚又沒有覺得委屈,而最覺得委屈的王瞳,他也是最該死的。還是說你們要去管那些被我們墮胎的婦人。她們身為女性殘害女性,生在他們家的女孩痛苦,生在他們家的男孩是幫凶,更彆說我們才是多數的。”
說著,趙依棠歪了歪頭,平靜而又無辜的看向三人。
又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