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有些受不住房中安靜,舉起手中的仙劍對著鐘離初說道:“鐘離兄,如必和尚說你是一位俠客,看來你身上是有一些功夫的,要不明天我們來切磋一番。”
"我的武器沒有你的好,"鐘離初望了一眼燕赤霞手中的仙劍說道。
“那咱們聊聊天。”
燕赤霞拉著陳豫川,自來熟得坐到鐘離初旁邊的床榻上,三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說是三個人,其實主要是燕赤霞和鐘離初,陳豫川對代朝並不熟悉,大部分時候都是傾聽,偶爾才發表一些看法。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三人聊著聊著就到了休息時間。
……
睡夢中,陳豫川感覺到有人在摸他。
他恍惚間半睜開眼,廂房裡油燈不知何時被點上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女人,披著頭發跪坐在他身旁。
心裡一驚,陳豫川直接起身,想要推開女子。卻發現雙手無力,推在女子身上的力量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見陳豫川醒來,女人清純的麵龐上有一絲驚訝,卻柔柔得又貼了過來。
“官人。”
陳豫川的皮膚上泛起一陣疙瘩,他身子往後退。“止步,”陳豫川橫出右手擋在兩人之間,“男女授受不清。”
女人臉上似是閃過一絲決絕,她舉起雙手輕輕抓住陳豫川的右手臂,“孤男寡女,我們還是要儘快……”
陳豫川暗暗運轉周身,靈氣在身體循環一圈,身體漸漸恢複。
廂房裡,燈光搖曳,桌上的香爐飄起點點香-煙,通鋪上鐘離初已不見蹤影,燕赤霞還昏睡在床榻上。
他剛鬆了一口氣的心又提上了,隻是再定睛一看。一旁昏睡著的燕赤霞,嘴角滿是強忍的笑意。
不由一怒,這家夥。
索性靈氣化解了身體的無力,陳豫川放鬆身體,盤腿坐直,“你這女子,為什麼半夜來我們廂房?”
女子並沒有注意到陳豫川的異常,以為他身體還是無力,便低下頭,麵帶羞澀的說:"來見公子。"
燈下看人,人更美。可惜,我不是個憐惜人的。
陳豫川直接站起身,踢了踢裝睡的燕赤霞,“該起了,老燕。”
說罷,披上外衣,跳下床穿鞋子。
女人臉上有了一絲惶恐,身體坐直,絞著雙手唯唯諾諾的說:“官人,他中迷煙睡死過去了。今晚,隻有……我們兩人。”
陳豫川又站在床榻旁狠狠推了燕赤霞一下,口中厲聲說道:“我們倆今天才第一次見麵,不熟。我也稱不上你的官人。說,你夜間來此的目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聲低笑響起,燕赤霞坐起來,“哈哈哈,阿川,人家這是想和你來一場豔-遇。”
兩個男人一坐一站,言語間絲毫情-欲都沒有。
女人徹底慌了,赤腳跳下床榻往廂房門口跑去。
隻可惜,陳豫川和燕赤霞更快,兩人一左一右擋在女人麵前。
女人雙手下意識的抱胸,連連後退,不知所措。
陳豫川走到桌邊,掐滅香爐上插著的香,坐下喝了口冷茶,“現在你該說了吧。”
另一邊,燕赤霞拔出仙劍,麵色故作凶狠,在女人臉上和身體比劃。
“嗚嗚嗚,”女人眼中氳滿眼淚,緩緩滑過臉頰,聲音小若蚊蟲,“我是……來、來、借種的。”
女人聲音雖小,但兩人初學修行,集中精神之下倒也聽的清。
正是因為聽的清楚,所以才更覺荒誕。
燕赤霞失聲道:“這可是和尚廟。”
“我們、也沒這麼大膽,”女人往陳豫川那看了一眼,“我們也是想家裡出個讀書種子。”
“咳咳咳,”陳豫川本來正淡然的坐著,聽到這話,一時表情有點崩潰,指著燕赤霞道,“我兄弟也是讀書人,而且才學能力比我好多了。”
女人抬頭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