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我?”
金胖子錯愕。
不去賺錢,反而跑來招待他?
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
等等!
不會是想賄賂他吧?
酒樓大廳的人,聽到秦飛揚這話,神色也變得怪異起來。
招待金胖子?
這奉家不是和薑皓天有仇嗎?
金胖子作為奉元的外孫,應該是同仇敵愾啊,可怎麼反倒和薑皓天打得這麼火熱?
他就不怕奉元生氣?
“原來如此。”
那紅衣女子瞧了眼金胖子,恍然的笑了笑,道:“那就請上頂樓吧!”
“頂樓?”
大廳的人又一次陷入愕然。
頂樓不是上官秋招待貴客的私人場所?
而現在,上官秋也沒在玉蘭樓,怎麼還讓他們上頂樓?
等等!
難道薑皓天和上官秋的關係,已經好到不分彼此的地步?
彆說外人,連秦飛揚本人也有些詫異,看著紅衣女子道:“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沒關係。”
“因為這就是樓主的吩咐。”
“樓主早就交代過,凡是薑公子前來,都要以最高的待遇,請上頂樓。”
紅衣女子笑道。
“最高的待遇?”
聽到這話,大家心裡都忍不住掀起驚濤駭浪。
要知道。
上官秋不但是玉蘭樓的樓主,還是寶閣的管事,更是有一位恐怖絕倫的師尊,以及一位權傾天下的姐姐。
並且她本來的天賦,也不差。
可以說。
這個女人,就是標準的天之驕女。
北域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視她為女神級的存在。
但平時。
除了在拍賣場,根本沒機會看見她,更彆說接近她。
可現在。
居然把薑皓天,視為如此重要的貴賓。
這薑皓天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得到這位女神的青睞?
金胖子同樣也是震驚到極點。
這薑皓天和上官秋,到底是什麼關係,能得到這種待遇?
可秦飛揚,卻沒因為此事而感到高興,相反,心裡還在暗暗叫苦。
雖然看上去,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很有臉麵的事,但其實是讓他成為公敵。
當然。
他也知道,這不能怪上官秋。
上官秋也是一片好意。
隻能說,有些人的嫉妒心太強,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好。
尤其是在上官秋這樣的女人麵前。
紅衣女子笑道:“薑公子,請吧!”
秦飛揚環顧四周,大部分人的眼神裡麵都帶著一絲憤憤不平,顯然就是在嫉妒。
他深呼吸一口氣,拱手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說罷,便拽著金胖子,朝頂樓走去。
金胖子此刻反而有些不自在。
畢竟這是在玉蘭樓,不是在玉琴樓。
如果是在玉琴樓,憑他和奉子涵的關係,完全可以把自己當成玉琴樓的主人。
畢竟是表姐表弟。
但在玉蘭樓,他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客人。
秦飛揚笑道:“金師兄,你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怎麼還扭扭捏捏呢?”
這一通馬屁拍上去,讓金胖子頗為受用。
腰杆也挺直了幾分,頂著個大肚子,神氣活現。
進入頂樓的雅間,秦飛揚招待金胖子坐下後,便看向那紅衣女子,笑道:“姑娘,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明白。”
紅衣女子點頭,道:“那你們慢坐,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紅衣女子便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並合上房門。
“薑師弟,你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金胖子哪坐得住?房門一合上,便立即起身問道。
“坐坐坐。”
秦飛揚起身,把金胖子按回座椅,隨後也回到座椅上,歎道:“實不相瞞,奉子君師兄的死,成為了我的遺憾,本來還想和他和解,可現在,連說一聲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
金胖子一愣,笑道:“沒想到薑師弟,還是一位性情中人。”
“不不不。”
“我隻是恨啊!”
“奉子君這麼好的人,怎麼就英年早逝呢?”
“千萬彆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秦飛揚怒道。
“薑師弟能有這份心,我相信若子君泉下有知,肯定會很開心的。”
金胖子笑了笑,又狐疑道:“不過這跟今天的考核有關係嗎?”
“考核隻是次要。”
“機會難得,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宴請下金師兄。”
“這以後在九天宮,還要承蒙金師兄,多多關照。”
秦飛揚拱手笑道。
“什麼意思?”
“薑師弟,你不會是真想賄賂我?”
“我可告訴你,這是違反規矩的事,千萬不能做。”
金胖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賄賂?”
秦飛揚一愣,搖頭道:“金師兄,看你這話說的,這怎麼能叫賄賂呢?我們是因為投緣才聚在一起,把酒言歡,跟其它的沒有任何關係。”
“這就好。”
“我就怕想走捷徑,不僅會害你自己,還會連累我。”
金胖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