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仁王雅治(2 / 2)

“當然了,”幸村精市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球拍,另一隻手抓了抓拍上的網線,感受著熟悉的觸感,道:“七球對決而已,如果對手是雅治的話,還是可以的哦。”

“被小看了呢。”

仁王雅治走上球場的另一邊。

他總是不肯好好的站直身體,弓著背,懶洋洋的揮著手裡的拍子:“那我不就要更加認真一點了嘛,puri~”

網球被拋起扔向空中的時候,仁王雅治想的其實是過往。

訓練結束後還要留下來的秘密訓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大約是他和毛利前輩組成一隊雙打的時候吧,一天天的逐漸就成為了習慣,哪怕毛利前輩畢業、哪怕兜兜轉轉他的搭檔變成了柳生比呂士,哪怕最後幸村精市甚至住了院,這種習慣仍然沒有改變。

“因為雅治是個運用精神力方麵的天才,要早點摸索出屬於自己的風格吧。”

那個人總是這麼說。

可是國中屆的天才那麼多,冰帝的忍足侑士,青學的不二周助,包括隊裡那個笨太,對自己的自稱也是“天才”。

天才也太泛濫了,仁王雅治不要這個名號。

他想……做球場上最特殊的,“欺詐師”。

這是在他輸了數不清多少次的七球對決之後,漸漸產生出的模糊念頭。

球場上布滿了對麵那人的精神力,看不清,摸不著,可是身上的壓迫感實實在在,仁王雅治感覺自己想要舉起來揮拍的手都有些困難,完全不受控製。

但他仍然想要去回擊每一個發來的球。

不然也太愧對幸村在身體抱恙的時候都要堅持這個習慣了吧,他想。

幸村精市注視著對麵球場的那人狼狽的姿態,手腕已經有酸麻的觸感,可他擊球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猶豫,轉眼之間門就是一個扣殺。

他感覺得出來,同自己對精神力的運用不同,仁王雅治更偏向於誘導,隻是可惜還沒有到熟練掌握的地步,運用的還稍顯青澀。

不過現在距離關東大賽還有五個月的時間門,距離全國也還剩下六個月。

還有時間門。

七球訓練結束,幸村精市繞開鐵網去牽起仁王雅治倒在地上的手,一如當年的夏日。

仁王雅治借力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語調毫無起伏的棒讀道:“啊啊啊,部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嘛。”

幸村精市彎了彎眉眼,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仁王雅治,看得他就差下意識跳腳了。

他思考著說:“唔,感覺雅治對精神力的運用比之前更加出色了呢,私底下肯定也加訓了吧?”

仁王雅治無奈的攤了攤手,道:“誰讓赤也和比呂的進步速度飛快的嚇人呢,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失去正選名額的人啊。”

“這樣嗎。”

太陽落山,日色漸晚,天空染上了霧蒙蒙的一層深藍。

幸村精市不願意回醫院,選擇性的逃避了之後可能會麵對的山下醫生的碎碎念,和仁王雅治去逛街邊的小攤。

他插起一個章魚小丸子,冷不伶仃的問他:“雅治,你是不是有想要上單打的想法?”

啊,並不是說仁王雅治想要拋開柳生比呂士,這畢竟是他纏了很長時間門的搭檔,隻不過兩年的開小灶下來,他對精神力的使用模模糊糊的達到了一個臨界點,或許一場比賽他就能夠掌握。

仁王雅治錯愕的睜大眼眸,換來的是幸村精市的悶笑。

“之後不是要正選選拔賽了嘛,你和真田一組吧,正好試試你的新招數。”

幸村精市說。

那麼多場比賽下來,或許是因為他們性格不合,仁王雅治還真的很少和真田弦一郎打一場完整的比賽。

“真是犯規啊,部長。”仁王雅治嘟囔著說,但隨即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看到了自己心怡的獵物的狐狸,瞳孔裡滿是勢在必得:“正好,我想要打敗真田弦一郎很久了,piyo。”

幸村精市咬下章魚小丸子的第一口,未散去的熱氣燙到了舌尖,他“嘶”了一聲忍不住揮手,企圖讓熱氣散去的更快一些。

“沒有辦法啊,雅治,”他含含糊糊的說:“誰讓我們是……”】

a世界。

切原赤也又在一旁直呼說不公平了,仁王前輩被部長拉著開小灶,為什麼他們沒有啊。

而真田弦一郎在聽到正選選拔賽他要和仁王雅治對上的時候就已經向他發布了自己不會輸的宣言,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涼涼的說“知道仁王君想要拋下我單打還真是難過呢”,耳邊吵吵鬨鬨的,讓人心煩。

仁王雅治什麼都沒有聽見。

他隻是在心裡默默補足了影片播放的片段截止之後幸村精市未說完的話:“誰讓我們是……同謀。”

同謀。

仁王雅治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他喜歡這個詞。

而在另一邊,四天寶寺所在的座位上。

渡邊修咬著嘴裡的牙簽,看似吊兒郎當實則是在很認真的分析:“啊咧,真可怕呢,那個世界的立海大……總覺得出現了什麼恐怖的怪物啊。”

國的全國大賽,搞不好還是立海大蟬聯。

白石藏之介摸了摸自己被繃帶纏的很緊的左手,以往習慣了的重量在此刻又散發出屬於金屬獨有的冰冷感。

身邊的小金像是天生就安了一個發現強者的雷達,正蹦躂著說想要和立海大的狐狸君打一場比賽。

他輕聲說:“沒事,修,我們四天寶寺也很強。”

全國大賽的勝者是誰,都還是未知之數。

他可不想現在就認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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