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我沒喝酒,更沒跟彆人一起喝。”
紀書白嗓音淡淡的。
比起故作冷淡,女人似乎天生情緒就不夠飽滿,從剛認識她的時候起就是這樣。以至於那些營銷號和黑粉找不到其他能夠攻擊的點,隻能往紀書白身上扣“太高冷”的帽子。
她好像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是在吃醋。也可能是察覺到了,但更在乎自己被誤解的事。
說不清的不愉快就要再卷土重來之前,紀書白又開口說:
“今晚是我以前的學妹叫我,她跟家裡人吵架了,剛從國外回來,沒地方可去。”
聽她說起學妹,方流墨就想起了那次的同學聚會。不過也知道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不對,紀書白如此坦然,倒是顯得她小肚雞腸,方流墨略微羞赧。
“那,那姐姐要是早說,把她叫過來住兩天——”
“不用。”紀書白打斷了她,“我已經給她訂好了房間。”
如此一來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時間已經太晚,兩人匆匆洗漱過後躺在一起睡下。最近降溫,但被子還沒來得及換,仍舊是之前有點薄的那床,似乎抵擋不住夜間更降一層的溫度。
睡的迷迷糊糊時忽然想起紀書白怕冷,方流墨就側過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自己往那邊稍微靠了點。
她聽見枕邊人似乎是在夢裡呢喃說著夢話,還喊了聲“墨墨”。
“對不起。”
女人的眼角不知什麼時候浮起了濕潤,精致眉眼間覆著淡淡的痛苦神色。見她這樣,方流墨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有些心疼地拍拍紀書白後背。
紀書白在夢裡氣息仍舊不穩,仿佛被痛苦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