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沒有說話。
隻是聽著。
文宏天看著他,笑了笑,有些惋惜的說道:“但是等她們母親過世後,我就不是了。”
白軒還是沒有說話。
他也沒法說什麼。
文宏天繼續道:“當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讓她們知道的,也是我和她們外公不希望她們知道的,本來我們是希望讓她們兩個這輩子就當一對普通姐妹,也挺好的。”
白軒一愣。
“但是她們現在都是訓練師了吧?”文宏天看向白軒,眼中的情緒依舊溫和,但卻多了些什麼,“我不知道沁瀾是怎麼變成訓練師的,但是她這麼做的原因,我也是很清楚。”
白軒一時間無言。
文宏天的聲音突然少了幾分溫和,而是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場。
白軒可以感受到他一瞬間的變化。
“雖然作為一個失職的父親,我已經沒什麼資格說這些了。”他看著白軒,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她們兩個丫頭,性格你應該也清楚,梓忻可能還好,但是沁瀾的性格,一般人估計是忍不了的。”
白軒沉默了片刻,還是說道:“瀾姐很好。”
“是嗎......”文宏天看著他,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你也很好。”
白軒一愣。
“她們兩個,就麻煩你多看著點,雖然可能不是很省心,但也就拜托你了。”男子這樣說著。
等白軒想說話的時候,卻已經看不見了男子的蹤影。
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笑容。
他靠在門上,看著夜晚的天幕。
水君,一隻前世他永遠無緣收服的寶可夢。
一隻真正的君子才可以收服的存在。
他無緣,因為他不是君子。
他做過很多已經讓一雙手洗不乾淨的事。
但周家姐妹的生父,這個叫做文宏天的男子,應該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君子。
謠言必有不攻自破的一天。
白軒其實很想知道,當年那個在妻子過世後,還要殺了妻子侍女寶可夢的男子,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從一個小小的c級訓練師,走上了華夏訓練師的龍頭。
不過聽男子的話,周家姐妹的外公,也就是當年帝都第一才女的父親,應該是知道真相的。
但是周沁瀾和周梓忻應該不清楚。
白軒也不清楚。
但白軒不會去告訴她們其實她們的外公清楚。
他知道文宏天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也知道對方和自己說這些話的原因。
來看看周家姐妹或許確實是主要原因。
但還有一個同樣重要的原因,是和當初她們姐妹的舅舅一樣來看看他。
來看看這個和兩個女兒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麼久的青年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然白軒知道對方對自己已經很熟悉了。
已經通過各種資料了解過自己了。
但他還是要來看一看。
但現在看來。
男子很滿意。
而白軒,也稍微知道了一些有關周家姐妹的往事。
他從門口走回庭院。
而伴隨著他腳步的變化,龍鳳苑再一次被一個扭曲的空間所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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