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鄭山看著明顯消瘦了不少的老五，有些意外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瘦了這麼多？老媽虐待你了？”
“去去去，瞎說什麼呢？這丫頭現在每天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看看現在，瘦成什麼樣子了。”鐘慧秀沒好氣的道，說著也有些心疼。
自家小閨女這段時間瘦了這麼多，她這個當媽的怎麼會不心疼呢？
老五則是不在意，笑嘻嘻的道：“媽，現在人家都是以瘦為美，你看那些港台明星，都是很瘦的，看起來很漂亮。”
鐘慧秀顯然是不吃這一套的，“你彆和我扯這些，她們瘦不瘦那是她們的事情，你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鄭山也是有些皺眉，之前沒仔細看，現在發現老五的臉上似乎也沒多少血色。
以前老五雖然不胖，但小臉蛋上那是紅潤潤的，哪像是現在，都顯得有些蒼白了。
“現在你那邊的事情就這麼忙嗎？”鄭山皺眉道。
老五在麵對老爸老媽的時候，也不會和他們說起工作上的事情，說了他們也聽不懂。
之前家裡麵除了顏青青之外，也沒人能夠聽懂她工作上的事情。
但是麵對鄭山，老五就不會隱瞞了，歎了口氣道：“哎，現在還算是好一些，你不知道，之前那就是一團亂麻，這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直到現在才終於緩解了一些，這還是白姐幫了很大的忙才好一些的。”
鄭山微微一愣，白藝？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詢問這個，而是轉而問道：“有沒有人找你麻煩？”
這才是鄭山關心的。
自從老五要接觸三角債這個爛攤子之後，鄭山就在擔心這些，雖然勸阻過，但老五心意已決，鄭山也就沒多說什麼。
隻是在後麵默默的支持，給她站台。
不過即便是這樣，鄭山也擔心有人會被逼到絕境，將事情都怪在老五頭上，甚至會走上極端。
老五笑道：“沒你想的那麼麻煩，我隻是做了一些基礎工作而已，雖然有人會過來找我求情之類的，但隻要我上報上去，就沒事。”
鄭山懷疑道：“真沒事？”
“真沒事，而且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鄭大老板的親妹妹，誰敢這麼對我啊，不怕你報複啊。”老五笑嗬嗬的說道。
雖然老五看似在開玩笑，但其中也是有道理的。
鄭山不是從政人員，甚至根基都還在歐美那邊，隻要知道情況的人，還真的會顧忌。
尤其是像是在這些底子爛掉的人，有的可是想著跑路的，如果真的得罪鄭山得罪狠了，到了國外，那麼他們可對付不了鄭山的報複。
“這就行，對了，你剛才說的白藝是怎麼回事兒？”鄭山問道。
溪水超市怎麼摻和到了這裡麵了？
說起這個，老外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這個你可就要好好的謝謝我了。”
“謝你？”鄭山更加意外了。
老五道：“當然是謝我了，雖然溪水超市在這次拿出來不少錢，但得到的可是更多。”
“你知道清理三角債最大的麻煩除了理清頭緒之外，就是清除一些生產力落後的企業，以及安置這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