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為因他不如彆人,而是她害怕。
感情的事,一旦開始就結束不了了。
“我想想。”安暖說道。
賀蘭槿靠在床頭,看著安暖陷進沉默中,甚至有些痛苦和難過。
“阿槿,我雖是個孤兒。但我沒和你說過,我爸媽...在一起吵架中,他生氣罵我媽出軌,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在爭吵中他拿刀把我媽給砍死了。”
“在他酒醒來後,發現自己誤會她了,所以就自殺了。”
這些事她一直都沒說,因為內心有個坎,那疙瘩藏在她心裡,雖自己平時總是笑,也樂觀,但小時的事就是個陰影。
“你怕南風也會如此?”賀蘭槿問道。
安暖搖頭,她說:“我不知。”
太多不知,太多未知,她一旦想得更長遠的事,會更迷茫,甚至有些無助。
“既然不知,那就先彆想。”賀蘭槿說道。
她並沒逼安暖,而是讓她想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否則將來該如何是好?
“嗯。”安暖點頭,靠在賀蘭槿的肩上,說:“你最好了。”
但這話,南風似乎也對她說過。
賀蘭槿摸著她的頭,看到安暖眼底的糾結,她說:“要不你去遛狗看看?既然想不通,就暫時不要想了。”
“好啊。”安暖應聲。
把還在睡賴睡的狗揪醒拖了下去,狗一臉不悅,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起來。
“你。”安暖看著它這姿勢,和南風一模一樣。
她蹲下來,看著它說:“南風常和你一起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