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特彆有自信,甚至還有些自負。
“是他,我見過他。”賀若雪躲在賀蘭槿的身後,她伸手指向李總統,說道:“他是壞人!”
“那天夜裡,我見過那個人身邊站的是他!雖是十年前,他的容貌卻沒太大改變,那時他快二十歲。”賀若雪說道。
她越說越激動,低聲說:“是他!阿槿,真是他。”
“閉嘴。”李總統被她指認,他立刻惱羞成怒,看著她的眼神嗜血中帶著殺意,說:“我看在你瘋瘋癲癲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但如果你敢胡言亂語,彆怪我不留情麵。”他說道。
賀若雪卻挺直腰,她扯著賀蘭槿的手臂,說;“他和媽私下還見過麵,就在她跳樓前幾天,他剛到江城沒多久。”
四周安靜得詭異,沒人再說話。
不等他說話,唐芝琳坐在輪椅上推了過來,因吃了上官秩開的藥,氣色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是他。”唐芝琳出現,淡聲說了句話。
她抬頭看著李總統,視線落在不遠處陸誌誠的身上,不知在想什麼,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喬先生懷疑得沒錯,我確實是李家人養出的揚州瘦馬,18歲就被他們逼著下海,在江城接了第一位客人。”
“賀文慶初來場地,看中了個女人酒後亂性後,說要娶她!不知是什麼原因,那個女人突然不願意嫁了,他們就逼得我整容,嫁給了賀文慶。”
“有時深怕賀文慶起疑心,我和那個女的被逼隔日換人,直到她生孩子時,趁著她血崩,我徹底把她取而代之,那個孩子和女人的屍體被丟掉了。”
唐芝琳說著,她摸著腹部,說:“或許是做孽太多,在我知道自己也懷孕時,卻流產導致了終身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