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聽著,指著自己的額頭,說:“她用鍋打的。”
“那你...想怎樣?”喬寒夜無話可說,卻又心疼的看著他額頭的傷,有些哭笑不得,沒料他開竅了,卻竅成這樣?
此刻,喬寒夜慶幸他遇上賀蘭槿,否則被人用鍋打,這輩子恐怕都抬不起頭了。
“我想喝酒。”南風說道。
喬寒夜還沒說話,他就悄悄的從身後拎出一聲酒喝了起來。
酒太烈,他沒一會便醉了,轉身就從樓上跳下去,轉身抱著樹爬了起來,賀蘭槿剛下樓,在那打著電話,瞧見這一幕。
“沒事,我回頭再打給你。”賀蘭槿說道。
她走近聞到濃鬱悶的酒味,南風臉紅耳赤的抱著樹,不斷磨蹭著說:“你彆打我,我不想你打我。”
“你快下來。”賀蘭槿說道。
南風睜開隻眼瞧著她,嘿嘿一笑,鬆開手時從樹上摔下去,一屁股坐在小狗的身上,那隻狗被他坐著舌頭都吐了出來。
瞧到它一嘴的油漆,還撲撲的黏著毛,她笑得合不攏嘴。
沒一會,韓北城便來把南風給扛走,那隻狗動了下,扭著屁股從地上鑽了出來,被賀蘭槿訓著說:“你敢對爺爺動手?他可是把你撿回來養的。”
“以後不能對主子不敬,否則,我就把你送走。”賀蘭槿恐嚇著它,小狗縮了下身子,猛點頭像是聽懂了似的。
喬寒夜聽到她的聲音,他站在陽台那望著她身影。
“外麵冷,快上來。”喬寒夜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