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送的衣裙,她更不敢穿。
並非她怕死,而是懷孕後,深怕被彆人動手腳,一切都需小心行事。
“嗯。”喬寒夜半點都不意外,像是早就知曉似的。
她與他相視而笑,賀蘭槿指尖爬上他的眉峰,聲音很輕的說:“有你不知道的事嗎?喬先生,你遍地都是耳目。”
男人玩弄著她的指尖,被她調侃著,他淡然看著她,說;“這都被你知道了?”
“那是。”她刻意裝成大佬般,挺直腰杆,拍著腿說;“這種小事,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足掛齒。”
“兄台你若需要幫忙,儘管找我!我賀某甘願為兄弟你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她正經的提著調調,惹得駕車的保鏢都忍不住想笑。
喬寒夜收拾著手臂,將她拉到身邊。
“哦?那喬某便不客氣了。”男人反手一按,隔在駕駛位後方的屏風升起,隔絕一切事物。
他將她拉到懷裡,大掌落在她腰際往裡探。
“你做什麼?”她慌了神,背僵硬的挺著不敢亂動。
喬寒夜握著她的手,將她困在懷裡,沉聲說:“我查到了23年前,你出生之前,沈碧瓊曾懷孕。”
賀蘭槿原以為他要調戲自己,但聽到他的話,她硬是愣住,不敢相信盯著他許久,聲音哆嗦著問:“你說什麼?”
“你大伯娘23年前,曾懷孕。”喬寒夜說道。
雖有些事滴水不漏,但隻要費些精力,還是能查出點東西來。
“她23年前,曾懷孕?但我至今都沒聽說過她除了我大哥之外,還有彆的孩子。”賀蘭槿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