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去身影,他站在那久久沒能回神。
“時少。”周深從暗處走出來,站在他的身後,低聲問;“賀小姐是不是想起你了?”
“不許再提這事。”曹封時說道。
周深低眸,沉默不語。
賀蘭槿離開後,卻見到趙於易,他站在那似乎刻意在等她似的,對她說:“要不去喝兩杯?”
“好啊,去秦楠的酒吧好了。”她說道。
那酒吧離這很近,而且白天不待客,在那也安全。
“行。”趙於易說道,他和她去了秦楠的酒吧,總經理見狀,立刻通知了秦楠趕來,而趙於易和她坐在某個角落那。
“有心事?”她端著水杯喝著清水,而他卻喝著烈酒,看似心情不佳。
趙於易喝了兩杯後,自嘲說;“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爸養我多年,在他死後,我才知道自己並非他親生,而且是他刻意把我丟到江城這個火坑裡來的。”
“更可笑的是陸子凡和他居然父子關係,那我算什麼?被他們父子利用了?還是說從頭到尾,我就是顆沒用的棄子?”趙於易越想越不甘。
他為了給趙天明治病,被陸子凡“包養”了兩年。
如今卻發現,被人玩弄於鼓掌中,他心裡恨。
“或許他也不知。”她低聲說道,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趙於易抬手抹了把臉,他隨後把酒杯丟在一旁,側頭看著她笑了起身,說:“我都被陸子凡那渾蛋給...我現在真想殺了他。”
“但想到他並非陸誌誠並生,甚至也被人利用,我又平衡了。”趙於易打個酒隔,顯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