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芝琳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賀蘭槿盯著她看著,低聲說:“你可以裝不醒,但我務必要告訴你,一直有人想媽你的性命,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或許就沒機會說了。”
“剛才有偷聽的小護士,明天有送藥來的醫生,還有些保鏢!你是逃不掉的。”
沒一會,唐芝琳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
“你是誰?”唐芝琳嘴唇乾渴,聲音有些啞的問道,一臉迷茫看著他們,欲要坐起身,感覺到頭一陣疼痛,便倒在床上。
賀蘭槿看著她迷茫的眼神,淡聲笑著說:“你雖跳樓,但頭部沒存留著淤血,不會導致失憶的。”
“你跳樓自殺之前,給我打電話,導致警察事後一直盯著我,以為我引導你跳樓的,你有什麼話說嗎?”她淡聲問道。
她一直在強調唐芝琳跳樓,想讓她反駁著。
“賀.....”唐芝琳嘴唇動了動,卻沒再說話,再次閉上眼睛沒打算再說話。
喬寒夜站在那,沉寂黑眸微沉,他聲說:“既然你一心尋死,我們大也可不必護著你,現在就可把你清醒的消息傳出去。”
“至於你知道的事,與我們也絲毫不相乾。”喬寒夜冷聲說道。
賀蘭槿聽著,會意一笑。
“寒夜說得是,她既然養了我這麼多年,現在清醒了,也算是恩情了斷了,她是生或死,與我們沒關係,讓人把門外的保鏢都撤了。”她淡聲說道。
起身時,看著床頭的賬單。
“您住院了數月,用的藥都是名貴的,賬單您細看,要是沒問題的話記得結賬再出院。”她好心提醒著。
唐芝琳嘴角抽了抽,顯然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