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賀若雪居然還留了後招,現在她成了陸氏的董事,這已踩到陸誌誠的底限。
“所以你想借著陸總的手除掉她?據我所知,賀若雪這些年在賀家能混得猶魚得水,恐怕不單靠運氣。”趙於易說道。
陸子凡自嘲一笑,說:“她當然不會靠運氣。”
“你是學醫的,肯定看得出來她的身體結構!她2年前跟了我的時候,恐怕已經....”陸子凡已懷疑人生。
甚至在懷疑那夜,賀若雪爬上他床。
那一夜的放縱,她不斷叫疼,腿上與被單豔紅的鮮血,或許都是假的。
越想陸子凡越氣憤,恨不得陸誌誠立刻弄死她,省得他回來後臟了自己的眼。
“夠了。”趙於易聽著,假裝生氣。
實際深怕他看出自己不對勁,趙於易在琢磨著他要去山區做什麼,車駕駛了很久,轉飛機直達。
來到山區,已是黃昏時分。
“就在這住下吧。”陸子凡說道,找了個賓館。
按他以往的性格,肯定開雙人房,現在卻開了兩個豪華房。
“既然回來了,你去看下你爸吧!我有個工程需談,就不陪你。”陸子凡說道,趙於易應聲離去。
陸子凡抽了根香煙,看著趙於易離去,悄然跟上。
在趙於易上完香後,坐在那許久,不知說了什麼,入夜他才離去,而陸子凡拿著鏟靠近。
“原來在這。”陸子凡沉聲說道。
他曾來過,但山區的路特彆難走,他根本就記不住路,為此特意讓趙於易過來上香,他尾隨前來。
看到四周無人,他立刻把墳墓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