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拿著手機,遞給她說:“查我已讓人深入調查,而他隔壁戶主證實,這人...被人收買,故意摔斷腿不出席。”
“他的賬戶內,昨晚突然多出兩百萬,但彙款賬戶是國外隱密賬號,如果要查,需要一段時間。”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躺在床上,她腦海像斷路了,許久都沒反應。
半晌才爬起身,低聲說:“所以他摔斷腿是刻意的?還汙蔑鄰居?有證據的話,那我完全可以起訴他違約。”
“不僅可以起訴,還能告他。”喬寒夜說道。
他調出另一份合約,遞到她手裡,說:“就在昨天,他和另個公司簽了約,半個月後出演另部戲的男主。”
賀蘭槿翻著合約,指尖微緊,百感交集說:“他不願意出演,完全可拒絕,沒必要和我玩這些虛的。”
“看來都是錢的力量。”她諷刺說道。
今天還擔心不已,派人到醫院看望安慰,沒料居然是隻白眼狼。
利用與她合作,抬高身價,從一個十八線演員,立刻爬起要上演男主了,這便宜撿得太不費勁了。
“確實。”喬寒夜說道。
他起身拿起燒了點熱水,泡了兩杯咖啡,遞給她一杯。
“既然他這樣,阿槿有沒想過找對手公司,斷他的路?”喬寒夜端著咖啡,淺抿了一口問道。
賀蘭槿喝著咖啡,指尖輕撫摸著杯子邊緣,說:“沒必要,再說這樣會顯得自己小心眼了,再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都有選擇的權力。”
“隻是他不該利用我,幸好他沒來,否則用這種沒職業素質的人,我也難受。”賀蘭槿說道。